能防泡水的书籍不便宜，纸张全要特制。</p>
如此高规格的制作，基本用来记载圣贤文、功法秘籍，哪会轮到不入流的小说书？</p>try{ggauto();} catch(ex){}
找有好一阵方寻到几本，一本就要七八两银子，大半是材料成本。</p>
眼见店铺里存货不多，再四天就到三十号，梁渠掏出银票，发动“钞能力”。“三百两是定钱，尽快印刷，种类定要丰富，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十两一本，从现在起到明天天黑，你能印多少，我收多少！”</p>
“大人放心！”</p>
本欲关门歇业的掌柜像打了鸡血。</p>
客人前脚刚走，后脚店里的两个伙计通通派遣出去。</p>
翌日傍晚。</p>
掌柜喘动粗气，放下木箱。</p>
墨香浓郁扑鼻。</p>
“大人数一数，总共一百六十七本，三十七样，全是崇山纸做的，用熏香烤干，您就是闭气在水里看都成，不会晕半个字。”</p>
梁渠简单翻翻，基本符合要求，甚至有两样内容显得较为可疑。</p>
标准的不良读物。</p>
鲛人体外繁殖，不知会不会感兴趣……</p>
掌柜略显紧张，擦擦额汗。</p>
“大人，加印实在来不及，里头有小半是我从别地书肆里收来的。”</p>
“无妨，钱我照付。”梁渠稍加思索，话本扔进木箱，“明日此刻，我依旧会来，惯例，你有多少，我收多少！”</p>
鲛人部族。</p>
泉凌汉愁眉不展。</p>
昨日龙人离去，他便想带领族群迁移离去，换个地方居住。</p>
岂料命令一出，小半鲛人不同意，硬生生开了个商讨大会，结果开着开着就吵了起来，一吵吵个没完，现在才零零散散的开始收拾东西。</p>
没吃过苦头的年轻鲛人，更是对此决定抱有强烈不满，拖拖拉拉，丝毫没有离去心思。</p>
哎……</p>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p>
苦闷之余。</p>
守卫鲛人匆匆来报，未等反应。</p>
山谷外。</p>
龙炳麟跃出，江豚背负着各类“杂物”靠近。</p>
泉凌汉眉心一跳，立即让守卫传令，叫所有鲛人停止动作，自己上前拖延应付。</p>
得知是来送礼，泉凌汉心中稍松，却大致明白对方此举目的，暗感棘手，深知自己无法推辞。</p>
“多谢二位好意，礼物泉某暂且收下，稍后自会派人分发。”</p>
“诶。”龙炳麟扣住泉凌汉伸向木箱的手腕，缓缓拉开，“既然东西是我们带来的，自然由我们来发，省得劳烦泉兄。”</p>
泉凌汉为狩虎上境，龙炳麟却是狩虎圆满且洞开玄光、熔炼百经，只差食气就能成为宗师。</p>
差距之大，一个天一个地。</p>
故手腕被扣，泉凌汉根本无法挣脱，只得眼睁睁看着龙人叫来族中鲛人，依次分发。</p>
半个时辰后。</p>
泉凌汉面有愠色。</p>
“所有东西，通通上缴！不得私藏！”</p>
……</p>
“长老，我们送出书籍和礼物，泉凌汉势必会重新收缴，会不会做无用功？”龙炳麟迟疑。</p>
“杂物”由江豚出账，尚且好说，能水下翻阅的书籍可不便宜。</p>
白的银子啊！</p>
梁渠摇头。</p>
“无妨，泉凌汉收得越多，年轻鲛人就越是不满，何况，他收不完。”</p>
有舍有得，一发一收，中间必有浪费，却是必要投入。</p>
万事开头难。</p>
头一次收服鲛人，必定困难重重，以后让鲛人说服鲛人，就能简单许多。</p>
接连两日。</p>
龙人送了两次。</p>
第三次尚未开始。</p>
下午。</p>
龙炳麟，龙娥英带着两个年轻鲛人找到梁渠。</p>
“长老，他们二人想要追随于您。”</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