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鱼生摸摸后脑勺,露出了炫白的牙齿。
苏小楼看向马厩里甩着尾巴吃草的马问到:“怎么买了匹白马?”
“少爷不知道吧,最近这个颜色的马可受欢迎了,说是保平安,妖邪不侵。”
“是吗?”苏小楼暗想,封建迷信害死人。
吃完饭,苏小楼换了件衣服,宽宽的袖袍,倒是与自己平时的窄袖收口的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揣着银子又去了青玉赌坊,赌债就用赌来换吧。
青玉赌坊,前面是酒馆,后面是赌场,再往后还有雅间,越往后赌注就越大。
有了上次的经验,苏小楼觉得第一楼那种地方太冒险,一不小心就血本无归,选了一个有钱人用来消遣的中型赌坊,说不定能撞见个冤大头。
掌柜的阴阳怪气的说到:“哟!是苏小爷啊!您如今肯定是不差钱的?雅间玩儿?”
苏小楼瞟了一眼掌柜的那副嘴脸,想起守孝那段时间也曾耐不住寂寞偷来几次,接待自己的可只有白眼,现在明里暗里的提起自己是赘婿,苏小楼一脸不悦:“小爷今天不想惹事,赶紧给小爷安排个好位置。”
掌柜看苏小楼有些生气,立马变了一副嘴脸,他也不是很想惹南京锦衣卫,赔笑道:“小爷想玩什么?”
“炸金花。”
“好嘞!小爷您这边请。”
苏小楼在后院楼上雅室,喝着茶等着牌搭子。
炸金花一般两到六个人参与,是一种比大小的玩法,每个在场玩家发三张牌,下注比大小看谁赢。
第一局由庄家发牌,赢的就是下一局的庄家,以此循环。
桌上的玩家在经过多轮跟牌、弃牌后,最后剩下的两位玩家比大小,分胜负,若如果牌一样,谁先开谁的牌,谁就输。
不一会儿就走过来两位身着南烟锦缎,腰间挂满玉佩,走起来叮当响的男人,非富即贵啊,苏小楼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开始了,掌柜的出言阻止道:“小爷请稍等,还有最后一位客人。”
苏小楼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多一个人小爷今天多赢点钱。
只见那人迟迟不来,架子摆的倒是挺大。
苏小楼不耐烦道:“不等了,不如我们三个开吧?”
其余两人也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点头同意。
其中一个男子说到:“后院的赌注是五十文起,既然我们到了这最后一楼上,不如就一百文起吧?”
苏小楼挑眉道:“一百文怎么能够刺激呢?”
“两百文?”
“……”
“三百文?”
“各位爷都赌这么小的吗?”各位被这句挑衅的话整的怒从心起,一看是一位面敷薄纱的婀娜多姿的女子,心中的气也就消了几分,那女子自屏风后走来,坐在红木椅上,一双桃花眼妩媚动人,头上以鲜花为饰,衣服上也用金线绣着百花纹样,从她一进来,整个房间都飘着花露香。
如此做派应该是未见春的花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