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般嫩白的核桃仁胖嘟嘟的煞是可爱,吕希燕轻启朱唇,柔柔的含住一枚桃仁经齿间轻轻咬过,脆嫩爽滑间更觉清香盈口,细细咀嚼竟还有股淡淡的牛奶香味。
“哎呀,好麻口啊!”
郭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剥了一个核桃,含一瓣在嘴里才一咀嚼,便忙不迭地吐了出来,并叫道:“燕哥,这核桃麻口。”
任笔友笑道:“郭燕,你没吃过鲜核桃吗?鲜核桃要撕掉桃仁上的这层薄衣,吃这水滑嫩白的果仁才不会苦。”
古丽燕看着手中黄褐包的核桃仁,又看看吕希燕手中的嫩白的核桃仁,心中有股酸酸的味儿,道:“这核桃的内衣一点都不好脱,还不如不吃了。”
郭燕也附和道:“就是。”
“这鲜核桃的内衣好脱得很。”
任笔友拿着核桃仁伸到女孩们面前,一边认真做着示范,一边说道:“要是核桃晒干了,这内衣就用不着脱了,一起吃,香得很。”
女孩们看着男人手脱果仁皮那熟练的动作,看着那脱掉内衣的白胖胖水灵灵的果仁,禁不住吞咽着口水。恰巧被吕希燕瞧个正着,她微微皱眉,一缕厌恶情绪掠过眼际,随即又淡淡一笑,说道:
“笔友,你不要只给我脱内衣,也给古丽燕和郭燕她们把内衣脱了吧。”
“哦,好的。”
任笔友应着,从姑娘们手中接过核桃仁仔细的撕起皮儿来,不一会儿那些个核桃仁便由灰姑娘变成了白雪公主。轻轻咀嚼着清脆嫩爽的核桃仁,古丽燕满嘴盈香,她眉开眼笑,道:“燕哥,真好吃。”她纤纤玉指拈一瓣肥润水灵的核桃仁递到男人嘴边,道:“别光顾我们了,你也吃点吧。”
郭燕也是笑靥如花开,还有一丝天真烂漫,道:“燕哥,这光溜溜的真好吃,你把它们的内衣全部剥光,我要多吃点,多吃点。”
吕希燕也被郭燕幼稚率真的贪心给惹笑了,道:“笔友,听到没有,把这些全部剥了,我们郭燕要廠开肚皮吃了。”
“没问题,脱衣的任务交给我,你们只管吃就行了……”
任笔笙等人从镇派出所回到砖厂时,太阳都已终西坠了。他没顾上休息,便直接到抬板的仇重面前迫不及待的问道:
“阿九,前天你和笔友他们分手后,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仇重心里咯登一下,知道自己嫖娼被抓的事被任笔笙等人知道了,便显得有些慌乱,唯唯诺诺道:“不、不知道,前天下午我们分手后,阿友和吕姑姑她们也、也说是要回厂的。”也许是怕被任笔笙再问一些不光彩的事,他便借故上厕所溜之夭夭。
这时,众兄弟都围上来询问有关任笔友及众姑娘的情况,兰言便如实相告。虽然得知任笔友立了个功,但却至今不知他们身在何处,众人着实高兴不起来,甚至都忘了是在上班,只顾聚在一起胡诌瞎辩。
也好在龙口砖坯出的缓慢,多会没人出车也难凑齐一车。但即便这样,仍得曹寿智催促上架人出车。他叫了一圈,众人却似没有听见一般,无人出车。他也无语了,却见丁青推着架子车跑了过来,并听其高声说道:
“我来我来。”
杜梅第一次知道火砖是这样生产出来的,虽然很累,可她心里高兴,因为丈夫工作起来特别高兴。看来,她们这环境是换对了。
不过,这两天上班,总听见工友们提及任笔友之名,却不见其人,不免心中好奇,趁着砖机效率低下之时,便向着郭琼英了解任笔友其人其事。
郭琼英也乐得和这个漂亮的妹妹聊天,她告诉她有关任笔友的一些事,最后说:
“真希望他们逢凶化吉,平安无事。”
杜梅也在心中为未曾谋面的任笔友与众姑娘们祈祷。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丁青,这也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而且比任笔友更优秀,丈夫比任笔友更英俊。
“杜梅,看你细皮嫩肉的,以前肯定有个好工作,怎么也来干这种粗活了?”
杜梅笑道:“因为想换个环境,所以就出来了。”
“你们以前干什么工作的?”
“在酒店上班。”
说到这里,她歉意的看了看正吃力拉车的丈夫,便忙着跑去帮忙推车,夫妻俩一前一后合力将装满水坯的架子车推进架道。这是龙的演武场,一切都显得那么庄严肃穆。
看着丈夫汗流颊背、气喘吁吁的劳苦相,杜梅心痛极了,道:“丁青,你歇会儿,我来码砖。”
丁青喘着粗气,抹把脸上的汗水,道:“你歇着吧,我自己来。”
杜梅拿毛巾拭去丈夫脸上的汗水及污泥,说道:“我码砖的技术并不比你差,不信?你让我试试。”
丁青笑了,将叉子递给妻子。杜梅接过叉子,果然很熟练的叉砖码了起来。见妻子扬臂叉砖、收臂扭腰、弯腰放砖几个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娴熟、优雅、浑然天成,丁青竟也乐了,道:
“老婆,没想到你干这粗活也这么有天赋啊!”
杜梅冲丈夫嫣然一笑,继续叉砖凉晒。由于天气炎热,汗水很快迷濛了她的双眼,浸湿了她的胸背。看着妻子出浴般的美丽动人,丁青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他情不自禁的从背后抱着妻子,在妻子耳边梦呓般说道:
“老婆,我好口渴!”
杜梅太熟悉这句话了,她半娇半嗔道:“去你的不知羞耻,口渴了就喝水去。”
“不,我要吃奶。”
杜梅汗淋淋的脸上泛起红晕,她丢下砖叉,转身向着丈夫,娇、羞、嗔、媚,无不令人心意震荡:“讨厌。”
丁青突然笑了起来,道:“老婆,我心痛你呀!”他用毛巾给妻子拭着汗水,拭着拭着,他突然用粘满湿泥的手在妻子的嘴唇上划了两下,然后端详片刻,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杜梅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知道丈夫又给自己画了妆,便也抬起粘有湿泥的手在丈夫的眼睑上画着圆圈、画着圆圈,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老婆,你把这胡子画上,又像卓别林了。”
“你把这圆圈画上,简直就是咱们的国宝大熊猫,哈哈……”
丁青拉着妻子靠砖坯坐下,附在她耳边小声道:“老婆,今晚上我要换种招式进攻你。”
杜梅笑的花枝乱颤,也附在丈夫耳边小声道:“臭男人,你兵来我将挡,保证让你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哎呀,”丁青笑着伸了个懒腰,“好舒服啊!”
是呀,好舒服啊!杜梅也感觉舒筋蚀骨,也许是出了汗的原因,更主要的还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所至吧!
“真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住,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老婆,你累吗?”
杜梅靠在丈夫的肩头,道:“我感觉好幸福。”
“我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丁青握着妻子的纤纤玉手,吻吻,道,“今晚我还给你洗澡、给你搓背哈!”
“我就喜欢脱光光爬在你身上睡觉的感觉。”
“我也喜欢脱光光睡你怀怀里的感觉。”
杜梅扑嗤一笑,道:“那样子我感觉好象你的妈妈,青哥,我们生个宝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