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又开始茫然地思索起来。
然后开始叽里呱啦地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不过万幸的是,他没再启动那劳什子阵法,否则我真要被烫死了。
我有些无聊,又找不到出去的路,只好坐在一旁也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老头把我喊醒。
他指着地上一个符文对我说。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一堆经文咒语,还有这一个符咒。”
符咒?
我朝着他指着的地上看去,结果发现那是一个很奇怪的符文。
它与一般的降魔驱鬼符文不同。
我乍一眼看过去,竟然想不到这是什么符箓。
可是,又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我死活想不起来。
老道微微叹息:“或许你找到这个符箓,就能知道我的身世。”
“记住,这是你答应我的事情,若是做不到的话,我会杀了你。”
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信息呼之欲出,我刚想开口,却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
紧接着就像是坠入了水里一样,扰得我晕头转向,又有些想吐。
最终,我睁眼的瞬间,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堆苦胆水。
“咳咳咳——”
“你再不醒过来,你老板就要疯了。”孟梓矜一根针插进我的胸口处,我才稍微缓过神来。
这里不是镇妖塔下。
也不是丧葬街。
很陌生。
看着像是医院。
映入眼帘的,是张陵川的脸。我激动地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老板,你居然还活着!”
张陵川刚酝酿好的笑,就被我气得僵在嘴边。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
“亏我还这么担心你,为了让你醒过来,不惜用狮吼功震醒你。结果你一睁开眼就咒我死!”
我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也是担心你们。”
“王老头他们呢?”
张陵川叹了口气:“在隔壁病房呢。”
原来这里还真是医院。
孟梓矜说,这里是特调局的特殊医院。专门用来治疗我们这些特殊群体的。
听完这话,我当即询问:“蒋泰安呢?有没有抓住他?他用那劳什子基因改造,把自己弄成僵尸了!”
张陵川脸色有些沉重,他摇了摇头:“没有,他逃了。”
这他娘的,麻烦可就大了。
蒋泰安那种东西逃出去就是个大麻烦。
这时,病房外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缓缓走进来。
他笑容和煦,进来后反而是关切地询问我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以为这是医生。
直到我听见张陵川喊了他一句,张处。
我愣了一下,再次望向男人时,眼里多了几分肃静。
原来他就是张陵川在特调局的保护伞,张处……
“张处,您怎么在这时候来了。”
张处脸上笑容不改,扭头跟张陵川说:“我要向上头汇报了,所以来问问你的意见。”
听了这话,我跟孟梓矜对视了一眼。
我心想,张陵川的面子倒是挺足。
这个张处向上级汇报前,都得问他的意见。
“张处,你请讲。”
张处含笑点了点头:“那我可就说了,你这位小家伙,怎么报上去呢?”
“如果是龙骨,那就该被关在镇妖塔内,成为特调局的研究对象。”
一听会被关,我立马担忧地朝张陵川的方向看去。
“老板……”
张陵川面色凝重,想都没想就对张处说:“张处,您弄错了,他不是什么龙骨。”
他说着,瞥了我一眼。
“他只是一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