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宫中，女娲跟李云正在商讨着如今人族的发展问题。
“娘娘，人族我不是不想接手，只是如今我的实力微弱，也帮不上什么忙啊，而且修行之法，总是要想个办法解决的，如果靠无极门的话，也无法令人族全都走上修行之路啊！”
“实力弱无妨，也不是要你带着人族去拼杀，只是要你多在人族背后出谋划策。至于修行之法嘛，我炼制了一件法宝，你带过去，交给他们，以你之名，来传播此法，天道应该不会阻拦。”
“娘娘，听你所说，难道是因为天道限制，人族才会如此积弱？”
“我不知道，天道的想法我猜不透，它跟我们四人说得是任人族自行探索，自行成长，其余人等不得干涉。可是你却是个例外，明明不是人族，却能参与人族之事，还不会受到惩罚，确实是奇怪地很。”
女娲所说，让李云一愣，天道竟然警告了这些圣人，还要限制人族发展，不让外人相助人族，却唯独对自己网开一面，确实显得奇怪啊！莫非是？
李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而且这种可能性会更容易理解，也能解释得通天道的反常行为。
那就是，天道是以自身灵魂形态来定性自己的归属，自己是魂穿，自然也是属于人族，所以天道才不理会自己帮助人族，因为自己在天道那里就是贴的人族的标签。
这样一想，李云却又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涌出。
天道限制人族，却也没有把人族给毁灭，反而人族不论在哪个时期都是一个大族，不论是巫妖大劫也好，还是封神量劫也好，再或者西游量劫、末法时代，人族都是好好存在着，不曾毁灭。
那么天道为什么又会限制人族呢？难道是弱小的人族更有利于天道掌控？亦或者是天道需要人族的某样东西，这东西只有弱者才会产生？
“你在想什么？”
女娲见李云突然发呆，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没想什么，女娲娘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天道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什么？”
李云的问题提得很突兀，女娲想了一会儿，才组织语言，向他解释。
“天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它乃是天地的掌控者，也是万灵的聚合体，由万灵的思绪组成，强大无比，拥有足以打落我们圣位的能力，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得不听从它的命令。”
天地掌控者，万灵聚合体，由思绪组成，一道道信息在李云脑海中不断重复，他似乎抓住了一点灵光，好像离答案近了一步。
“女娲娘娘，你当初为什么会创造出人族呢？”
女娲被问得一愣，什么叫为什么创造人族？这就是自己突发奇想罢了，想要造出一个全新的种族，借造人之功德成圣啊！
“就是突发奇想啊，想要创造一个更适应天地的族群，从而成圣。”
“那么人族的七情六欲，人族的复杂思想，可是您创造的产物？”
“这个自然不是，我那时可不是圣人，哪有这种能力。”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人族只是您创造出来的空壳子，而人族的思想却是独立的。”
“嗯，这个，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听到这里，李云大致可以确定了，天道在意的并不是人族本身，而是人族那超越万族的智慧，或者说是七情六欲。
这是其他种族所不具备的，就算其他种族有一些智慧出众的生灵，那也是少数，不像人族一般，天生灵智，且全族皆是如此，只需简单引导，便能掌握更高等的智慧。
这么看来，天道的谋划，巫妖大劫，封神，西游，末法，这些通通都是为了给人族一个统治洪荒的助力，最终会使得本就不能自主修炼的人族再无对手，自然人族也不用掌控修炼之法，那么人族也就彻底掌握在天道手中，成为天道的粮食和养分，从此无法反抗。
“女娲娘娘，我能信任你吗？我如果告诉你一些秘密，你能保证不会被天道得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