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舜强顺着南谷子的话题,将如何抓住老鳖,又是为何带到此处,说了出来。
庚桑楚一听到东海和老鳖,立马精神了几倍。他瞪大着眼睛,冲着虞舜强问了起来:“侄儿,你们所说的老鳖,可是那统领着虾兵蟹将的鳖帅?”
“正是!他自言在坠马河苦等灵族五行军百年,可灵童子却怀疑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才埋伏在半路,等着截杀晏子玉的。怎么,师叔,您认识他?”
“老夫并不认识!只不过,听鬼谷子师兄说起过,这东海有一个本领高强的鳖帅,是我玄门的死敌,更是那第一次浩劫的参与者。这老鳖平日里作恶多端,对我玄门甚是充满了敌意!可是,他不是应该在东海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坠马河?这里面,恐怕大有文章。以东海的战略布局,他根本就不会在那里耗费百年的时间。灵童子猜的不错,灵族里确实有了奸细!可他,为什么要去杀我的外甥呢?!东海和灵族不是早就没有瓜葛了吗?!怪哉,怪哉,老夫实在想不明白了。”
庚桑楚说着,皱起了眉头,那样子,像是在问大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师叔,要不,我们把这老鳖押到您的面前来,我们一起审一审他?”
“不忙!你们把他看好,任何人不要和他接触,更不许给他送半点吃食,等把他晾到半夜,他必然会主动找我们的!到那时,再将其带到这里,好好审问一番,也不迟。”庚桑楚说着,肯定的对着大家点了点头。
众人心领神会,又坐在一起聊了会儿,便各自散了去。
这一日,过得也快,不知不觉间,太阳便落了山。
果然,到了半夜,这老鳖被关得久了,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他直咽了几口唾沫,有气无力地喊了起来:“有人吗?有人吗?快给老夫拿些吃食和酒水来,老夫是又渴又饿,实在难受了!到底有没有人呀?有人听见了没?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待老夫!”老鳖嘶哑着嗓子,喊了半天,可除了几声蛐蛐叫,这柴房外面,是鸦雀无声,根本没有人理会于他。
老鳖又喊了几声,那嗓子如同冒烟了一般,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越来越虚弱了:“来人呐......来人呐......”
又不知过了多久,老鳖是越来越饿,越来越渴。渐渐地,意识模糊了起来。
朦胧中,他似乎看见两个兵士进来,直将自己架到了柴房之外。
......
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连环之内有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