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他们灵族可吸世间灵气,更可上天遁地。而这深坑又不见底,一定可通达四海,说起来,根本困不住他。”南谷先生一边收起法术,一边对着文语嫣和众人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这次便宜他了!”
“无妨,只要竹牌还在我们手里,他迟早还会卷土重来的。到时候,我们擒住他,再为你的师兄弟们报仇雪恨不迟!”
“嗯!”
“师叔,方才这烨寒所说,并不是他杀的几位师兄弟,听他的话,不像是假。侄儿和语嫣都看到过,他们的致命伤确实是出自我们玄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行凶的人,究竟会是谁呢?”虞舜强一直想着假毛遂的话,是百思不得其解,便对着南谷先生,开口问了起来。
南谷先生想了想,接着又摇了摇头,便一字一句的回道:“侄儿啊,烨寒的话,不足全信。方才他所讲,我们两派存在着一些渊源,你可能不知。老夫本不想说,既然侄儿怀疑是我同门之人所为,师叔就和你们说上一说。说起这两派渊源,其实,我玄门和灵族,本为东海同源。后因东海变故,我门祖师,才被迫离开东海,自创了我玄门一派。如果说,我两派功法均是承袭了东海的套路,可谓一致的话,那么,就不排除,烨寒令灵族杀害徒儿,嫁祸于我门之人的可能。”
虞舜强听得明白,大致理清了玄门和灵族之间的关系。可这一切,不知师父为何都没和自己讲过。想到这儿,他便点头应道:“师叔,您这么一说,侄儿可能明白了。灵族要这块竹牌和密语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吞并我玄门,一统东海?”
“嗯,侄儿说的在理,有这个可能。”南谷先生思索着,肯定地回道:“说起灵族为了统一东海,他们可是从未放弃过拉拢祖师。可是,祖师心死,再未过问过东海之事。他老人家在东海功法的套路之上,潜心研修,终于练就了玄门绝学。为了不让这绝学落入歹人之手,祖师便将毕生所修,全部封印在了这竹牌之内,只有我玄门至诚至善之人,且段阶达到玄门神玄的弟子。方可凭阴阳除浊之法,打开这竹牌,习得里面的玄门绝学。”
“师父,什么是阴阳除浊之法?”文语嫣从未听师父说起过此法,便随口问了一句,可当她想到了竹牌存留的那八个字的时候,她似是自言自语地继续说了起来:“对呀,这阴阳除浊,难道说的是‘北斗玄司,净潭除浊’?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哎呀,师父,您就告诉我们吧,这竹牌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呀?”
南谷先生并未答话,而是看了看自己的爱徒,接着,又瞅了瞅虞舜强,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好,傻孩子,为师这就告诉你们,这竹牌所写正是‘北斗玄司,净潭除浊;阴阳同念,面祖授法’几句密语。”
“北斗玄司,净潭除浊;阴阳同念,面祖授法......”虞舜强和文语嫣同时念着这两句话,开心地彼此瞅着对方,露出了万般喜悦之情。
“师父,这密语我们是知道了,可这究竟何解呢?”文语嫣开心地挽住了南谷先生的胳膊,撒起娇来:“哎呀,师父,您就别卖关子了。干脆,一股脑全告诉给强子呗。您看,这天说亮就亮,徒儿和强子还得去帮庚桑楚师叔他们呢。”
“哈哈,你这丫头,这还没正式嫁过门去,就如此向着他啦?”南谷先生说着,轻轻地刮了一下文语嫣的鼻子,假装生气地摇着头叹气道:“罢了,罢了,老夫将这解开密语的方法告诉给你们吧。”
“嘻嘻,徒儿知道,师父最好啦......”文语嫣说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接着,冲着虞舜强扮了个鬼脸,继续道:“强子,还不快谢谢你的师叔?”
“哦,对,对,对,侄儿虞舜强,在这里谢过南谷师叔。”和文语嫣比起来,虞舜强显得总是慢那么半拍。
南谷先生究竟如何道出了解开这竹牌密语的方法,且看下文分解。
正所谓:时间空间同相对,密语在手司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