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天地有缺。”
“想要可以继续修炼，必须要天地完整，才可以。”
听了秦平安的话，司命并没有惊讶。
俄顷，司命缓缓坐下，思索着秦平安的话。
“它有没有告诉你，如何才能让天地完整。”
秦平安点头，说道：“它说，无解。”
司命听了，眼睛突然变得有些浑浊，呢喃道：“无解，无解。”
旋即，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秦平安突然觉得，司命好像又苍老了一些。
之前，虽然司命是一个老人，但是精气神充足，神态间看不出他是一个已经过百岁的老年人。
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司命的精气神没有了，只剩下了枯败的躯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命突然说道：“其实，我也猜到了。”
“我这个境界不能吸收天地能量，除了是天地出了问题，不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了。”
叹了口气，司命继续道：“只是，我没想到，帝俊竟然还活着。”
听到司命对于帝俊还活着的消息，感到惊讶，秦平安道：“帝俊应该跟你是一个境界，它也不能吸收外界的能量。”
“不过，为什么它可以活一万年，而我们人类却不行。”
人类历史上，肯定也有很多合道境的神仙人物，可是现在，活着的只有司命，大武国师，和大燕先帝。
这说明曾经的合道境修行者，都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里。
那么，帝俊又是如何做到可以长存至今的呢？
司命听了，沉吟了下，说道：“我想，这应该与炼妖境有关。”
炼妖境？
看来，炼妖境不仅仅只是封印妖族这么简单了。
秦平安再次问道：“司命大人，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司命点头，说道：“说吧。”
秦平安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炼妖境，真的只是为了封印妖族而存在吗？”
“如果是，那为什么要百年开启一次，让人类进去寻求机缘。”
“虽然里面凶险万分，但是收益却是无比巨大的。”
“不仅有人类目前已知的七种元素传承，更有属于妖族的其他五种元素传承，更有功法，法器作为奖励。”
“就算妖族不是娲祖封印的，那也一定很娲祖有着莫大的干系，所以，妖族为什么要设置一道道关卡，来考验人类呢？”
司命听了秦平安的询问，看向秦平安的眼神，变得有些柔和。
他对秦平安能想到这个问题，没有惊讶，仿佛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仿佛秦平安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
司命收拾起了所有情绪，既然帝俊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补全天地，那么他就更不可能做的到了。
与其为之劳神，不如顺其自然了。
随即，司命缓缓道：“你能想到这些，非常不错。”
“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了，炼妖境不是娲祖封印的。”
“至于是谁，我并不知道。”
“那个人，跟妖族好像说有着某些约定，约定的内容，我也不知道。”
“不过，那个约定，应该是对人类和妖族都有好处的，所以，在炼妖境里的帝俊，才会设置关卡，考验人类。”
秦平安点点头，心中道：所以，那个封印了妖族的人，跟帝俊到底有什么约定。
那个人又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以让帝俊帮助人类培养人才，并且还帮娲祖守护一些东西。
旋即，秦平安看着司命，再次说道：“我从帝俊哪里，得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司命微微一愣，缓缓道：“什么惊天的秘密？”
秦平安语气凝重道：“我见到帝俊的时候，提到了娲祖，可是，帝俊却说，娲祖，是它的战友。”
司命听了，眼睛微眯，直直的看着秦平安。
良久，司命才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秦平安摇摇头，司命说的炼妖境里的隐秘，应该是它守护的东西。
这个东西，与司命能不能继续修行，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秦平安并不打算告诉给司命。
“我追问下，帝俊并没有告诉我。”
司命听闻，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当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倒是有一些猜测，不过也仅仅是猜测罢了。”
秦平安问道：“你的猜测是什么？”
司命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俄顷，司命才说道：“这一趟，你辛苦了。”
“如果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
秦平安听了，心里不悦道：这老家伙，总是把话说一半。
走在京城的马路上，秦平安想到：既然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并不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那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世界，有什么事情上可以让妖族和人类联手对抗，最后还导致妖族被封印呢？
难道，妖族和人类联手对付的，就是封印了妖族的那个人吗？
如果是他，那么按照司命所说，他跟帝俊的约定，又是什么呢？
突然，秦平安脑海中一个想法出现。
如果史书上记载的是假的，那么野史呢？
前世的时候，很多历史真相，野史记载的就跟正史不同，最后，都确定了野史记载的才是真的。
所以，查阅一下这个世界的野史，也许会有一些收获呢。
可是，去那里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