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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山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裤裆，顿时额头上就出了冷汗了。
他不怕挨一顿胖揍，哪怕被揍的鼻青脸肿了也没啥，甚至被打断了胳膊腿也无所谓，大不了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
但他绝对害怕裤裆被砸了，这玩意要是废了可就复原不了了。
“咕嘟”关月山咽了口唾沫，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郑恩旭看着他说道：“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你要不说我就先废了你，然后再把你给扔进牢里面去，等你进去后我再花点钱，让里面的人好好折腾你，不用多，就一年半载的，你要是不被折磨疯了，我亲自再把你接出来，怎么样？”
关月山都要哭了，这得多遭罪啊，这是人能挺得了的么？
“你要问啥啊？”关月山服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严刑逼供什么的真不算啥事，但命根要是没了那就完了。
而且，他现在不招也不行了，因为王君那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得让对方了解这边的状况，然后才能为下面的事铺路，再就是把自己给捞出来。
要不然，他们这次可就是全盘皆输了。
“你从宁波来的，那就是昌树集团那边派来的，对吧？”
关月山点了点头。
郑恩旭说道：“那就接着往下说吧，说一下细节，还有，你最好别跟我撒谎，我这人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
关月山咽了口唾沫，随即说道：“我是从宁波过来的，但具体有什么细节我却不太清楚，因为我就是个打杂的，我上面还有人，是他吩咐我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关月山肯定不傻，他就算招了也不可能将他们这边的计划全都给招出来的，所以就得把事往王君那边引，只要郑恩旭不知道他们是来动安厦公司风水的，那自己这边以后就还有下手的机会。
郑恩旭皱眉说道：“你当我这么好诓呢？你刚才的话，说了等于是没说啊，我什么都没了解到啊。”
关月山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的，我就是个打杂的，你见过哪个主事的人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去你办公室，就是为了踩点，找些关于你不利的证据，我要是领头的人，我能冒这么大的风险么？还有，你看看我，我哪里像是个人物了？”
郑恩旭仔细的盯着他看了两眼，确实，关月山的气质就是个打下手的，不具备领导的样，而且，也真的不会有哪个领头的来溜门撬锁。
“还有么？比如，你们领头的是谁，他到底要干什么？”
“具体要干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负责我该干的事，其余的都是君哥计划的，我们来到岭南后他就吩咐我去你公司踩点了，然后把能摸到的细节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