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公公说:“曾说过,要管你婚事,并非儿戏。”
妖舟:“……”
妖舟心中划过一排省略号,缓了缓,说:“公公,我的婚事吧,你真的不用太费心。我爹娘也能……”
庄公公看向妖舟,成功冻结了她的话,说:“帝京水深,儿女婚事都在利字上,绝非闲渔村那般朴实无华。”
闲渔村还朴实无华?公公你说笑呢吧?那里都打成什么样了?!想到闲渔村,妖舟就想起了胖子。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原本以为胖子只是一个胖子,但能被庄公公追杀的胖子,显然非同一般。
妖舟很想知道庄公公为何对胖子下手,却也明白,别人的秘密,还是不沾为好。她本身扛着的秘密已经够多了,无需再招惹其它麻烦。
思及此,妖舟沉默了。
庄公公看似随口说道:“在闲渔村,你为何要活埋我?”
妖舟正在想着心事,被庄公公这么一问,下意识就回了句:“逗你玩呢……”
四个字一出口,妖舟就知道坏了。她脖子一缩,就要跑,却被庄公公一把扯住了后脖领子,只听呲啦一声,妖舟的衣服竟然被撕开了。
妖舟立刻转身,一手卡向庄公公的脖子,迫使他放手。
庄公公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说:“你没失忆。”
妖舟暗自松了一口气,腹诽道:“他爹的!还以为你发现我和阿舟是两个人了呢。”
妖舟捂着胸口,装出气恼的样子,说:“回帝京的路上,脑袋磕碰了,很多事情想不起来。前段时间,脑袋又碰了一下,就想起来了。你……你怎么还撕别人衣服啊?!”
庄公公知道自己理亏,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递给妖舟。
妖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去接披风,却因风比较调皮,吹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她的一截香肩。
庄公公干脆展开披风,帮妖舟围上,系好。
在妖舟的诧异中,他还伸手摸了摸妖舟的头,手指划过头皮,寻找到疤痕。终于确定眼前人确实就是阿舟。只不过,是那个古灵精怪的阿舟,回来了。
妖舟暗道:“幸好我与阿舟一样,脑子都受过伤,还留了疤。就算让他摸上两回,都无妨。”
然而,二人这副样子,看在其他人眼中,就完全不同了。俨然变成,庄公公为妖舟披上斗篷,还抚摸她的头发,一副缱绻模样。而妖舟含羞低头,如同小鸟依人。
由此看来,那些言之凿凿的谣言,自称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