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清楚地看到是腹部那里,渗出了大量黑血,将衣服染的尽湿。
还没等开口询问,长发女人忽然面目狰狞,颈部攀爬大量血丝:“卑鄙的家伙,到头来还是她的人,都该死!”
“给我去死!”
她说完,猛地抬手,一只手就撕破了夜风,朝着秦诺刺来。
秦诺面色一变,右手五指握紧,一拳打出去。
恐怖的鬼气却是如浪淘般卷起,秦诺直接被击飞出去。
“靠,我早说不要浪费口舌讲道理吧!”
蓝烟从后背抽出家伙,还没等出手,长发女人右手一抬,那鬼力便将那些刀器全部碾碎,就见人也被掀飞了出去。
砰冷!
一声炸响,蓝烟把门窗砸的稀巴碎。
另一边,秦诺刚爬起身来,长发女人就到了他身前,手爪朝着喉咙抓来。
血眼鬼也出手了,一只血眼睁开来,猛地将那只手抽飞。
长发女人眼眸里带着一丝惊愕,接着就看见那右手爬满了黑色经脉,睁开一只血眼,一拳轰在她脸上。
长发女人后撤一步,眸子尽是冰冷,五指狠狠一抓,秦诺的右手血肉顿时被撕裂开来,鲜血飞溅。
长发女人衣袖抽在秦诺身上,却是仿佛遭受汽车撞击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飞出去,砸断了桌子的横木。
“啪啪啪!”
那边,刘崐忽然鼓起掌来,也被这边吸引了,脸上却满是欢快的笑容。
虽然有鬼力保护,但秦诺还是感觉腹部一阵翻江倒海。
“你的脑袋我会拧下来,然后放在门口那里!”
长发女人满是杀意的开口。
谁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下,她的恶意就这么大了!
那边,蓝烟抄起了地上的一张板凳,小心翼翼地到了长发女人的身后。
还没等拍下来,长发女人就斜睨他,平淡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蓝烟表情僵了一下,干笑说道:“那啥,我就想试试这板凳质量怎么样。”
说完,他还是狠狠一板凳拍了下去。
结果就是,板凳成了满地的木屑,长发女人毫发无损。
蓝烟嘴角扯了扯,补充了一句:“看起来,质量不咋地。”
长发女人的手猛地掐住了蓝烟的喉咙,单手举起来。
蓝烟挣扎了两下,就渐渐开始不折腾,眼睛翻白,眼见就要昏死过去。
秦诺迟疑着,抽出了腰间的血色匕首。
正要上去,钟声忽然回响在客厅内。
一声声钟声突兀地回响在客厅内,长发女人满是杀意的恐怖面目上,逐渐地平静,她松开了蓝烟。
扭头看着秦诺,寒着眼说道:“如果他伤了一根毛发,明晚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着,她看了眼沙发上的刘崐,身躯微微颤抖,转身消失在一处黑暗中,留下地上的一滩鲜血痕迹。
秦诺盯着地上的鲜血,沉思一下,就听到了刘琨的笑声。
可是秦诺明显地看到,他是在笑,眼角却止不住地流出两行眼泪,笑声也逐渐地变为痛苦的哀嚎……
那边,蓝烟爬起身来,握着喉咙,激烈地咳嗽:“这女人咋回事,突然就疯了似的!”
“突然转变情绪,一定是有原因的。”秦诺则是喃喃道。
“那能怎么办,你还想跟她讲道理啊?要不是那钟声,我就被活生生掐死了。”蓝烟红着脖子说道。
秦诺没说话,那边刘崐的笑声变成了哭声,他盯着电视机,越哭越伤心,却还是努力地让嘴角上扬,想尽量地去笑。
哧哧。
地板上,那些鲜血一点点消失,钻入了地缝里。
秦诺看着,忽然说道:“你说的对,或许我们得采取一些极端的方式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蓝烟问道:“什么极端的方式?”
“为什么钟声一响,那个女人就必须离开?”
“很显然,钟声就是她的自由时间限制,不是自由时间,她会在哪里?”
“知道答案的,只有刘崐。”
“不是自由时间,她大概率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说着,秦诺右手上的伤势一点点恢复,接着朝那沙发上的刘琨走去。
后者还在看着电视,悲痛地哭着,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那些布娃娃,跟电视里结婚现场的欢声笑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秦诺走过来,冷声地训斥:“你还要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多久,孬种?”
刘崐抬头看着秦诺。
秦诺没有言语,忽然一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那几个布娃娃,刘崐想要起身,拼命似的抢回去,却被那右手提起来,丢在了一边。
然后,握着那几个布娃娃,当着刘崐的面,将手里的布娃娃捏爆。
顿时间,棉花布块漫天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