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杨珍便将自己发现秦朱,和她搏斗,结果一击之下,这女人居然垂死等经过说了,与他之前说给嬷嬷等人的几乎一样。
“弟子搜遍了她的储物袋,都没有找到宝珠。而秦朱临死之前承认,宝珠她已交给自己同伙,此刻说不定已到秦国长公主手里。”
“荒唐!”殷吕巷怒喝道:“她说给就给了?你竟然相信一个敌国奸细的话。幼稚,可笑!”
“这女人临死前如释重负的表情,弟子相信她没有说谎,”杨珍冷笑道:“至于说信任敌国奸细,这方面,南星师兄可比弟子强多了。”
他从中午到现在,一直费心费力追寻奸细,这位真人却左一个质疑,又一个嘲笑,杨珍心中早憋了一肚子气。
“大胆!”殷吕巷大怒,金丹威压猛地罩向少年。
杨珍顿时感觉仿佛一座山压了下来,压得他骨头咯吱作响,他马上运起锻体诀,苦苦支撑。
“殷吕巷,你无耻!”水虹真人一声叱喝,手中飞剑祭起,竟是朝殷吕巷胸口刺了过去!
锵!飞剑被一直默不作声的乘红真人挡了下来,与此同时,殷吕巷的威压也转瞬即逝。
杨珍“噗”吐出一口鲜血,胸中块垒为之一消。
戴乘红惊讶地瞟了一眼他,对两人说道:
“你们俩呀,都给我安分些,这儿一堆的徒子徒孙看着呢,也不怕笑话。”
水虹余怒未消:“笑话?堂堂金丹对一名练气出手,也不知是谁的笑话!”
殷吕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他刚才这威压虽然保留了大部分力量,但一击之下,居然没有击倒这个少年,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好了,”见这两人不对付,乘红真人只好自己站出来,继续追问:
“杨珍是吧,你继续说,那甬道里面,难道你们就没有四处搜索?”
“当然找过。甬道之中,因弟子一直穷追不舍,秦朱不可能临时将宝珠丢弃。而两处可藏人的石室,弟子,以及后来赶到的柘溪上人等仔细找过,没有宝珠。”
“两处石室?”
“对。还有一处,距离进口这处约有十里之远,在那里发现秦朱半年前藏匿的一些食物和水。”
乘红真人立即听出不对:“她为何不躲到这里疗伤?”
杨珍马上将自己的两个推测说了,第一是秦朱伤势太重,不便移动。第二则是她可能在等人,在进口处方便。
说着说着,他声音渐渐变小,当时在甬道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浮现心头。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而这边,乘红真人微微颔首:“你这推测,也有道理。”
“不对!”杨珍突然大声叫道。
“我这推测,不合情理!”他手舞足蹈,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
“我明白了!”
“我们都错了!”
“宝珠,不在甬道!”
:下一章接头人将浮出水面,是前文出现过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