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音乐如人生,一个优秀的作曲人,写的是歌,同时也是在写自己的人生。”洛晚说道。
朱干强目瞪口呆。
“可是不太对呀,按你这样说,那安凌雪和帮她写歌的那个男人应该在两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为什么后面三年还会继续替她写歌?”
这五年来虽然安凌雪的歌曲风有所转变,但是大体风格却是一样的,带着点离经叛道的意味,非常有个性。
而且某些写歌时的习惯也没有变,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如果这些歌真的是某个男人替她写的,在两人分手之后这种无私奉献的事情就应该结束了,不可能持续至今!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人已经伟大到哪怕你欺骗我伤害我利用我,但我依旧对你情深似海舍不得你受一点点伤害吗!
“他是被带的。”洛晚双眼缓缓眯起,水波潋滟的桃花眼折射出点点冷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为安凌雪写歌的男人,现在情况非常不好。”
“什么意思。”朱干强不解。
洛晚拿起安凌雪最近专辑的那首主打歌,《蝇光》。
递到朱干强面前。
朱干强看看那首歌,又看看洛晚,“啥意思,我脑子不太好使,你能给我说明白点不。”
“强哥,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你去《音乐人生》节目组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听这首歌,然后跟你说觉得有点奇怪吗。”
朱干强回想了一下,点头。
是的,当时洛晚说有点什么,但具体有点什么又没说。
洛晚,“我听这首歌的时候,听出了隐晦的求救。”
“什么?!”朱干强猛地坐直了身体,“什么求救!”
“你看这段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