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肖红英惨嚎一声,臂骨断裂的痛楚让她全身冷汗直冒。
“金......金麟,你——你!”
她瞪眼看着金麟,想要破口大骂,却因为断骨之痛让她‘咿咿呀呀’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
金麟撇了一眼肖红英,脸上又惊又急,对着靳飞雨大骂道:
“靳飞雨你这个畜生!竟敢真的伤害如此尊贵的老太太!
你有种!你有种就再动她一下试试!?
你要是再敢动她一下,我今天要是不废了你我就不姓金!”
“草!
你特么还敢激老子!?”
咔擦——!
靳飞雨大骂一声,又踩断了肖红英的一条小腿。
“啊——!
痛痛痛痛痛!”
肖红英痛得一个劲的倒吸着凉气,仿佛整个身体都再难以承受这种痛苦。
想她高贵一世,又何时受过如此虐待。
在场的一众张家人见状,更是吓得张大了嘴巴,脑子里空白一片。
张照国捂着心脏,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妈的!妈的!
靳飞雨!你真有种!真有种!”
金麟攥着双拳仰天怒吼,仿佛一双眸子里都快喷出火来。
“你不就是要让我过去吗!?不就是死都不放过我最最尊敬的老太太吗!?
好!我过去可以!
但我过去之前,你先把我最喜欢最敬爱的姐姐张妍晨给放了!
你看她这个样子!坐轮椅缠绷带,已经很可怜了!你难道还忍心伤害她!?
你赶快乖乖的把她给我放了!你放了她我就过去!”
金麟话说得慷慨激昂、悲愤莫名,可张妍晨在听完金麟说的话后却突感心中一凉,暗叫要完。
果然‘噼啪’一声,靳飞雨抬脚踩在了张妍晨放在轮椅扶手上的纤纤细手,直接将她的手骨踩得稀碎。
“啊——呜——!”
哪怕嘴上缠着绷带,张妍晨也发出了如杀猪般的刺耳嚎叫,感觉都能震碎玻璃。
啪!
靳飞雨皱着眉抬手给了张妍晨一个大嘴巴子,嚷嚷道:
“闭嘴!你个贱人!叫得老子耳膜都疼!
再叫老子直接弄死你!”
靳飞雨的恐吓加这个大嘴巴子让嚎叫声戛然而止。
张妍晨脸上惊恐,眼含恶毒,要是能跑,她真恨不得立马上去掐死金麟。
靳飞雨脸上青筋暴起,手指点着金麟,冷冷出声。
“马勒戈壁!你个狗杂总还敢跟老子谈条件!?
老子让你滚过来你就麻溜的滚过来!老子今天要杀你全家!”
“大家姐......”
金麟没有理会靳飞雨,而是微微眯眼看着张妍晨。
他嘴角抽动,鼻孔微张,好似即将流出泪来。
“大家姐,你受苦了......真是太惨了......”
接着,金麟用手一抹眼睛,愤恨的瞪着靳飞雨,语气变软。
“靳飞雨,你的敌人是我,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们?她们是无辜的啊!
你要杀,杀我一人足以,与她们何干?
你先放了大家姐吧,她已经不能再承受痛苦了!
你今天要是敢杀了她,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我一定要将你......”
噗——!
还没等金麟说完,一把冷匕已经洞穿了张妍晨的脖颈,钉在了轮椅靠背上。
霎时间,鲜血直喷。
张妍晨大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