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想办法给她擦去,那颜色却极为顽固,擦了半天,皮肤都红了,却依然还在。
这个年代的工艺不成熟,很多衣服都掉色,过段时间自己就没了,两人也没在意它,
第二天,大概下朝时分,白竹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他跟温黄说,宫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呀?”温黄问。
白竹:“御厨房那边,储备着一些活鸡,用于平时宰用。今儿早上,那里的一只母鸡突然打起鸣来了!”
温黄:“啊?母鸡打鸣?”
“是啊!您说怪不怪?我真是从来没有听过母亲能打鸣的!”
温黄:“我也没见过。大人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薛天师进宫了,说是昨晚天象有异。”白竹又说,“然后大相公还有宁国公和咱们公子等人都被陛下叫了去,公子吩咐我先回来跟您说一声!”
温黄:“哦……知道了!”
温黄依然没在意。
到傍晚的时候,王德宪突然来了,宣温黄进宫去。
温黄去了,被带到了福宁殿。
屋里,赵咸余李禛在,还有薛天师以及几位相公。
“陛下!”温黄行礼:“召臣妇来,不知有何吩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