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李禛突然将自己的手臂往里一收,偏着身子远离她,有点凶地说:“你可以走了!”
温黄醒过神来,却没走,继续问柴穹:“柴将军,他背上的伤疤又是怎么来的?这是新伤,顶多也就七八天吧?你们都已经从前线回来几个月了,不可能是战场上带的伤。”
柴穹看了李禛一眼,却没说话。
李禛说:“刚刚你爹问我手的时候,我不是就说了吗?训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温黄摇头:“不像!这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很直,很细,像是有人拿了锋利的宝剑,从背后偷袭,而且是下了死手的那种力量,才能砍出这样的伤口来。怕是你躲得快才能逃过一劫,否则已经被劈成两截儿了!”
柴穹面露诧异之色:“哎哟?弟妹倒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所以,这是刺杀?”温黄问他们两人。
“少打听我的事!与你无关!”李禛皱着眉头:“回去吧!大晚上的在男人房里呆着,成何体统?”
温黄很想继续问问他,是不是他后母找人杀他。
因为他在新婚那夜就说过,他后母想要他的命。
不过有柴穹在,她自然是不能问的。
她点头说:“那就劳烦柴将军照顾我哥了,我先回去了。”
柴穹一边给李禛裹新的纱布,一边微笑说:“路上小心些。”
“好。”她转身出去了,叫了青果,提着灯笼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