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厨房禁闭的门里传来了一阵阵喘息声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谩骂声,在受虐过程中,女人笑了,笑得放/荡又像个疯子。
少年小小的身影站在厨房门外,抿了抿唇,垂下了那支欲敲门的手,一声不吭的走进了一间没开灯的房间里。
沈衔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发呆了好一阵后,抵挡不住困意,趴在了安迪送的小熊身上,安静的睡着了。
温曦的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吹起了雪白的窗帘。一束月光趁机打了进来,温柔的洒在了小少年柔和的睡脸上。
忽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阴影,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如一只恶鬼,将他小小的身体笼罩。
阴影的主人此刻正邪恶的笑着。
沈衔警惕的睁开了眼,正准备起来,自己的嘴巴就被一支手给捂住了。那人用手臂勒着他的脖子将他抱了起来。
“你在等什么?小东西。等你那婊/子妈咪的爱心晚餐么?那就别等了,她现在吸/毒吸正爽着呢。”
他拎着挣扎的沈衔来到了床上,用力一甩把小少年甩到在了床上,接着浑身肌肉蓬勃的身躯压力下来,将柔软的少年床都下压了大半。
沈衔拼尽了全力反抗,却被他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一时,那挺翘的鼻子里溢出殷红的血液,沿着柔软的脸颊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将雪白的床单染上了一朵朵妖治的血花。
莱利龇牙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俯下身来就想亲吻他的胸口,少年奋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用额头撞在了他的额头上。
两人皆是感觉脑子里一震,接着额头上出现了一团鲜红。
“Fuck!”莱利往后退去,捂着额头暗骂了一句,显然是没猜到眼前这个黑发孩子能对他做出如此狠的反抗。
沈衔似乎完全不知道疼,从他身下挣扎了出来,匍匐着就想跳下床,快要跳下去的时候,莱利伸了过来,揪住了他的头,把他重新甩到了床上。
他压坐在了他身上,手放进了衣兜里摸索着,也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一边摸索,一边对他恶狠狠道:
“该死的东西,被老子操是上帝赐给你们母子的荣幸。最好给老子乖乖听话,因为你们谁都逃不掉。”
言罢,他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支针管,针管里血红色的药水在月光的照射下,反着莹莹碎光。
沈衔瞳孔极速收缩。
那支针狠狠的扎在了他的手臂上,随着药水的推进,他如一个失去的灵魂的娃娃,瘫软在了床上,大口的喘气了粗气。
那对睁大的眼眸里,开始诡异的充血,将他的眼白全都染成了血红色,眼角因疼痛流下眼泪,也成了鲜红的血。
莱利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随后扔掉了手中的针管,带着一抹变态的笑,伸手就想解他衣服。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推了开。
安迪蓬乱着头发站在门口,睁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沈衔,一时,怒不可遏:“你他妈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她像个疯子一样冲了过来,把压在沈衔身上的莱利推了开,接着把软塌塌的沈衔抱在了怀里,痛苦的抽泣着,呼唤着沈衔的名字,但是沈衔已经没了反应。
“衔衔……衔衔……”
莱利笑了笑,给自己拿了个枕头,瘫坐在了床上,道:“没做什么,给他打了一针“巫药”而已。”
听到“巫药”这个名字,安迪整个世界都塌陷了,抱着沈衔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妈妈就不该把你带过来的……”
“巫药”全称女巫的药。是一种能让人体疼痛极致的药,算不上毒品类,但却是折磨人最好的东西。
有些变态的人,就喜欢用这种东西去折磨自己仇恨的人,或者去威胁自己的仇家和死敌,因此这种药也成了全世界的禁品。
一旦注射成功,没有“巫药”的解毒剂,那么将会受尽巫药发病时的折磨。那种疼痛难以言喻,比全身骨折还要强烈上几分。
解毒剂一共二十支,二十支下去才能彻底清除身体里的毒素。
“你个混蛋!你个该死的混蛋!”安迪咒骂着莱利。
莱利却笑了:“你骂我做什么?这药又不是没有解药。只要你给钱,我就给你弄来,这样你的儿子就不会受苦了。你应该会给钱的吧?反正你这么有钱又不差这点。”
“沈衔……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安迪轻吻着沈衔的额头,一双眼睛哭到了红肿。
她怀中的沈衔整个人处于了呆滞状态,眼睛睁到极致,整具身体都在他怀里瑟瑟的颤抖,喉咙里不停的发出一种怪异的抽泣声。
过了半个小时,那双死睁着的眼睛终于合上了,他沉沉的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莱利道:“看吧。我说了没事,只要你听话的给钱。你的儿子就再也受不到巫药的痛苦了。”
“快……快把解毒剂拿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莱利抽笑了起来,对她现在的样子很是满意:“先给我三十万花花。”
安迪咆哮道:“把解毒剂一次性给我!”
“那可不行。要想让你儿子好好的……你就得听我的,我找你要钱时,你乖乖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