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把丁蔓珠宠得如珠如宝,就算是在那种最艰难的岁月里,她都把丁蔓珠养得跟公主一样,而自己的孩子却有七岁时就被扔到了乡下当知青去了,她的心都疼地滴血。
“禽兽,禽兽!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张琴哭了整整一夜,想到沈慕白就哭得伤心欲绝。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
她非但没有保护好,还眼睁睁地看着沈媚作践他,甚至还在他被沈媚虐待时,在一边幸灾乐祸。
她怎么这么蠢啊?
沈媚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连丁蔓珠这个她生的女儿都能疼爱入骨,又怎么可能虐待自己的亲骨肉呢?而她非但不奇怪,还以为沈媚是为了讨好丁征西才对丁蔓珠好的。
她真是太蠢了!
丁征西早就被沈媚迷得神魂颠倒了,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怎么还需要沈媚讨好呢?
她居然看着这种怪异的情况还不怀疑,她真是蠢到家了。
她更恨,恨丁征西,虎毒不食儿,这个连畜生也不如!
张琴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双目阴沉,腥红似火。
丁征西走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张琴。
“张琴,你快点给司家打电话。”
他直接就坐在了张琴对面的沙发上,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张琴慢慢的抬起了头,目光阴冷如刀,死死地盯着丁征西,仿佛要吃人般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