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怎么能把量词去掉,却表示两只猪,而且还得说它们皮厚啊?我觉得你一定说不出来的。”
“你以为我跟一样笨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朱珠扔给秦青一个鄙视的眼神大声道:“就是猪猪皮厚嘛!”
“哈哈哈,对,就是朱珠皮厚连箭也射不穿嘛!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皮厚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你……秦青,你太过份了,你居然骂我是猪!”朱珠脸胀得通红,恶狠狠地瞪着秦青。
秦青冷笑:“我可没骂你,是你自己骂自己的。”
“你!”朱珠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看向墨君影:“墨哥哥,秦青她欺负我!”
墨君影只当没听到,低着头,拿着饼子投喂福宝,柔声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知道啦。”福宝吃了口饼子,又提醒道:“影哥哥,好象她在叫你噢。”
墨君影淡淡道:“不用理她,一个神经病而已。”
“哇”朱珠再也忍不住了,她嚎啕大哭。
一面哭一面还对老壮道:“老村长,我们都是带着一腔的热情投身于建设农村的工作来的,我们更应该做的就是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可是秦青竟然不顾我们革命战士之间的阶级友谊,率先搞内部分化,这是很严重的思想问题。您应该上报给组织对她进行批评再教育。”
老壮呵呵一笑:“这位小同志,你说的都是啥啊?我不认字啊,听不懂你说的。”
朱珠:……
朱珠又看向了同来的知青,正要说话时,许国兴问张家兴:“你是哪里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有几个兄弟姐妹?”
张家兴连忙道:“我是京城人^”
然后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没了,跟个开了闸门似的,把他家七大姑八大姨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