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凭空变出个葡萄给陈盼弟的时候,他正好在一边,当时他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这么诡异的场景呢。
好在他反应快,把福宝挡住了,没让除了他和陈盼弟之外的旁人看到这个异象。
不过他知道他爹娘肯定是知道的。
这么一想,他算是明白为啥这几年家里的米面肉都敞着肚皮吃了,感情家里供了个小仙人。
现在这年头镇上的大夫也做不了什么高明的处理,见水福与水禄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处理好伤口后涂点紫药水,然后就交待回家休息养伤了。
至于什么抗生素那是不要想的。
那玩意只有县里有,镇里根本分配不到。土制的黄连素倒是有,但那是治胃肠道疾病的,用不上。
好在水家也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把水福兄弟俩送卫生所的,不然水禄的伤势这么吓人,水家不送他来卫生所,不是平白让别人怀疑么?
至于陈盼弟虽然内伤没有了,但身上的瘀伤还是在的,脱下衣服被砸伤的地方都拱起来了,把福宝心疼的直掉眼泪了。
陈盼弟又夸张了一回,抱着福宝就大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中差点就断了气。
吓得大夫以为刚才没查出来陈盼弟内出血了,拿着强心针就要给陈盼弟注射。
来看病的人更是直劝老氏节哀顺变呢。
老氏脸都青了,拦住了大夫不让打针,说她有办法救,能立刻让陈盼弟活蹦乱跳。
大夫以为老氏是个深藏不露的名医,正准备好好学习,以后造福于民。
哪知道老氏抱起了福宝就往外跑。
陈盼弟蹭地跳了起来,中气十足地叫:“娘,那是我滴!我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