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
看到嘣牙驹向自己问好,何鸿笙也微笑的向他点点头。
嘣牙驹把座位让给了何鸿笙,等他坐下后,向他介绍说道。
“何先生,这位是岳正阳岳先生,那位是香江的陈会敏人称骆驼,是香江十四会的双花红棍。”
“哦?”
何鸿笙对岳正阳名字很陌生,不过陈会敏人虽然没有见过,但他的名号还是听过的。
“陈先生这是带人在我这里闹事的?”
既然陈会敏名声响亮,何鸿笙就直接以为是他来du场找麻烦的。
“我……”
正当陈会敏向何鸿笙回话的时候,岳正阳插了一句,把陈会敏刚要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何先生,此事和骆驼无关。想来您也是也是奥门的名流人物,你的du场也是奥门最大的博彩公司了,可是这么大的公司,做起事来怎么这么龌龊呢?”
“嗯?怎么回事?”
因为刚才嘣牙驹在电话里没有说清楚,所以何鸿笙对这里发生的一切还不太了解。
听见岳正阳这么说,他就知道其中一定有故事。
看到何鸿笙疑问的看向自己,嘣牙驹连忙向他解释,把这里发生的整件事说了一遍。
听完嘣牙驹的解释,何鸿笙点点头,面部没有太多的变化。
这种人常年与社会上流人士交往,对于个人的内心活动,都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
不过,听完嘣牙驹的话,他不得不正视岳正阳。
在何鸿笙眼里,岳正阳现在就是一个职业赌徒了。
对于职业赌徒,何鸿笙是特别讨厌的,这些人常年游走在各大du场之间。
这些职业赌徒每每进入du场都会收割一些利益,就算那些技术高超的荷官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作为开博彩公司的何鸿笙自然不会喜欢这些人。
在他眼里博彩公司就是给那些有闲钱的人娱乐的地方,专门来赢钱的自然不欢迎来这里。
可是从古至今,du场就并非是一项被提倡的娱乐项目,因为赌徒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例子屡见不鲜。
就现在葡京du场大厅里,就能见到许多衣衫褴褛的人,这些人当初还满面春风,到如今已经输得血本无归。
即使这样,他们也宁愿留在这里当身无分文的乞丐,每天过着饥饱不定的生活,也不愿意回归自己的生活。
也许他们已经没有生活可回归了。
而他们当中,有的已经家破人亡了,就算这样,他们也不会离开这个使他陷入困境的地方。
他们急需一笔钱,幻想着想在这里能够着翻盘。
于是他们走上了借高利贷道路,幻想着靠这笔钱摆脱危机,走上正轨。
这就是典型的病急乱投医,他们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孤注一掷。
总是想着万一幸运之神就降临在自己头上呢,那么自己欠的债款就能在今晚赢回来呢。
结果显而易见,没人能赢着离开du场。
他们是已经无可救药了。
因为他们的脑袋里还在做着一夜暴富的梦,所以最终为他人的荷包添砖加瓦了。
du场所体现的悲欢离合又何尝不是人生的缩影。
当你拥有的时候总是学不会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