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萧墨成功被他这无所谓的样子和语气气着了:“人家柔柔弱弱一小白花就这么被你糟蹋了,你不怜香惜玉就算了,还这么无情!”
夜宸沉了脸:“什么糟蹋?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才不信!”
萧墨指着地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道:“这都是证据,你还想抵赖!”
闻言,夜宸的脸更黑了,直接瞪向萧墨:“萧墨你要是实在闲的话,不如去东瀛洲找找蛇虫草!”
萧墨脸一白,忙摆手道:“不了不了,那东瀛洲凶兽最多了,我有命去,可没命回,尊上你还是令派他人吧。”
说着萧墨脚底抹油就想溜,夜宸冷哼一声制止了他:“别走,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萧墨转过身,站的笔直。
“你那天给琳琅把脉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出什么?”
萧墨认真的回忆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她的脉象奇怪的很,但又说不上来什么,总之跟常人的脉象很不同。”
夜宸眯了眯眸,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琳琅的身份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那我身上的寒毒除了你的药,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克制?”夜宸又道。
萧墨摸着下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其他能克制的肯定存在,只是要想根治,找不到至阳的极品药材,是很难的。”
夜宸突然想起了琳琅身上的药香味。
难道是她之前接触过什么至阳的药材才会缓解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