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探路,加之战争结束后,法玛斯的神力恢复日常状态。
所以当少年完成自己的戏份后,几乎不带戒心的跨过往生堂的门槛,从柜台里顺走钟离珍藏的茶叶,手托铜盏给自己煎了壶茶水,缓步进入进入侧厅。
而今看来,往生堂里除了陷入沉睡的胡桃之外,似乎还有其他人在暗中窥伺。
“哈哈……被你们发现了。”
“也是,我怎么能指望骗过神明呢……”
熟悉的话语声响起,达达利亚高举双手从柴房外的楼梯间走出,示意自己无害。
橘发青年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血迹,但丝毫没有影响对方微勾的嘴角与眯起的双眸,一切都与初见时一般无二,仿佛潜入黄金屋,释放远古魔神的事情从未发生。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旅行者,还有……”
“法玛斯与巴巴托斯冕下。”
达达利亚朝着荧挥了挥手,又微微低头朝法玛斯与温迪致意。
“是你!公子!他就是放出漩涡魔神的坏家伙!”
派蒙抬手指着达达利亚,连连后退,直到躲到温迪身后。
“卖唱的,快抓住他!”
旅行者与温迪进入往生堂时,达达利亚恰好从柴房离开,端着热水毛巾,正准备回二楼的房间清洗伤口,不料在转角处听见了脚步声,这才藏身于楼梯的狭间中偷听。
得益于北国银行汇总的情报,他已然知晓温迪与法玛斯的真实身份,更是借着几人的只言片语,明白愚人众的一切谋划,都在钟离的掌握中。
不,应该说是在岩神摩拉克斯的掌握中。
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与被欺骗的愤怒涌入胸膛,却被达达利亚很好的掩藏起来。
虽然他喜欢挑战强者,享受在激烈的战斗中搏杀的刺激感,但在知晓眼前几人的身份后,还是毫不犹豫的摆出了后辈的姿态。
强者与强者间会相互吸引,如同锋利的刀刃总是寻找着最强的武人。
面对法玛斯他便已无还手之力,更遑论还有另外一位神明,以及实力强大的旅行者。
他可不相信这位蒙德的风神,真如女士所言那般孱弱。
“犯下这么严重的恶行,钟离……不,摩拉克斯恐怕不会放过我吧?”
年轻执行官失去高光的苍海眼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疯狂。
“只能拼死一搏了……”
就在达达利亚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之时,温迪与法玛斯却盯着对方那人畜无害的面容,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那种表情,好像是惊讶和赞叹的混合。
“真是世风日下……”
“摩拉克斯特地迷晕胡桃,竟然只是为了带至冬国执行官回家?”
法玛斯与温迪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像是没有看见达达利亚般继续做着方才的事。
这种情况,还是留给钟离自己处理为好。
温迪与法玛斯装聋作哑的行为,也让不明所以的旅行者与达达利亚同时愣住。
正在此时,演完帝君仙逝戏码的钟离回到了往生堂门口,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角,拿着牛皮纸包住的外伤膏药,抬手推开了厚实的黑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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