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到宁天琅直接点破了他们的心思，宋金山二人全都脸色一白。
宋金山有些愧疚道：“宁老大，我已经想明白了，您一定是有您的安排，我不应该有那么多的想法。”
袁厚坤也点头道：“是啊，您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只要听您的命令就可以了，不应该有这些种不好的心思。”
宁天琅摇摇头：“这怎么能是不好的心思呢？这是人之常情啊！正常人，一定都会有这种想法。”
他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几下：“所以，就算是你们不问，我也是要回答你们的。”
闻言，宋金山和袁厚坤都挺直了脊背。
他们虽然已经想通了，但还是想知道，宁老大为何会这么做！
就像宁天琅刚刚所说，想通归想通，但嫉妒也是无法避免的人之常情。
“你们觉得，去到屠家，以后能够有什么样的发展？又有什么好处？”宁天琅问道，“你们可以随便说，畅所欲言。”
宋金山十指交叉，缓缓道：
“如果能够进入屠家，那在江湖上，就算得上是最有面子的事情了。毕竟，一般江湖人绝对没有这个资格。”
“没错。”袁厚坤道，
“如果能力和机遇并存的话，说不定还能在屠家当上高级管理。相比于其他小势力，在屠家工作一定江湖地位更高。在江湖上绝对可以算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宁天琅一挑眉头：“还有吗？”
“这……难道还不够吗？”宋金山道，“人在江湖，不就是混个面子和地位吗？能进入屠家，就已经算是江湖人最高的成就了！”
袁厚坤也十分同意道：“没错，看看曹四海，虽然已经是西凤省的地下皇帝了，但面对屠家，依旧还得弯腰低头！”
宁天琅微微一笑：“你们注意到没有，在提起进入屠家的好处和以后的发展时，你们全都在说，江湖上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