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朔鼻子里发出了“嗯”一声,神色凝重:“刘叔,以后别做这职业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及时出现,说不上会发生什么。
以他的实力,养活刘东海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中年男人却很固执:“我就喜欢做环保,阿嚏~”
说着打了个喷嚏。
也只有在刘东海面前,他才会露出关心人的神态来,褪去了原有的戾气,是少年该有的模样。
跟着刘东海离开了这里,渐行渐远,弯弯曲曲的路,被少年记在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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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清回到家里换洗了一番,喝了杯温水,没管潮湿的头发直接上了床,蜷缩在上边。
小腹胀痛,一阵接一阵,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脸色苍白的跟张白纸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了,她在这种反复折磨中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凌晨1:08分。
肚子上的疼痛感消失了,整个人却昏昏沉沉的,刚坐起来的那一刻差点又倒下,鼻音略重。
她感冒了。
咳嗽了两声靠着记忆,找到了房间开关,打开灯。
在柜子里找了些感冒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喝了后云念清爬上床,没一会便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来,10:21。
喉咙里像卡了词一样难受,抓起床头柜上昨晚喝完剩下的水,喝了几口,嗓子里才润了些。
虽然是冷水,可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无意间瞟到手机上的呼吸灯在闪烁。
点开一看是温婼发来的消息:周末想不想去玩呀?你家在哪我去找你吧。
云念清的手指尖定在了键盘上,良久她缓缓打出几个字来:改天吧,今天有点忙。
她只是想安静。
不用诉说,不用诉苦,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