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朔出去后温婼才敢抱怨。
抽了张纸,边给云念清擦椅子边说:“阎朔也太过分了吧,他怎么能这样。”
云念清翻开作业本准备写作业:“别惹他就行了。”
他……只是一时兴趣而已。
温婼很不愿意。
“可是他要是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怎么办,这次把脚放在你椅子上,说不定下次就直接把你踹下去了。”
不是没有可能,也不知道阎朔抽什么风跟念清过不去,她又没招他惹他。
云念清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跟大姐姐一样:“也许过两天他就觉得没意思了,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晚上,云念清从咖啡厅回来,洗漱了一下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回想起小时候自家和睦的场景,不由地有些伤感。
仔细想想,也有好长时间没去看母亲了。
母亲神经错乱之前真的很爱自己……
校庆被安排在星期五。
周一,云念清在班上说要独自弹奏钢琴时,班主任第一个惊讶。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居然敢提出一个人去上台演出,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云念清,说:
“大家为云念清同学这种勇敢向上的精神鼓掌。”
教室一片掌声。
“我想在校庆上演奏《洛神之哀》。”
云念清说出要演奏的歌曲,这次该所有人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