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璟说:“比我大几岁,大约十七八岁。”
秦德威立刻朝向任小意,大喝道:“你还敢骗人!不可能是司昇指使的你!”
任小意害怕的躲在了徐妙璟身后,颤声答道:“秦先生休要冤枉奴家啊。”
秦德威说:“假如你肯听从司昇作这种勾当,那说明你们关系很相好。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人,舍得让自己的相好故意去勾引别的男人,哪怕是个烟花女子!”
秦德威与其说是驳斥任小意,还不如说是给徐妙璟听。
还问了徐妙璟一句:“假如是你,你可以不在意任小意被动接客,但你会让任小意主动去勾搭别人吗?”
徐妙璟设身处地的想了下,立刻摇了摇头。
“所以我断定,肯定不是司昇!你还觉得,任小意不会骗你吗?”
雾草!徐妙璟远离了任小意几步,若有所思。
秦德威感慨,身边菜鸡太多啊,出来办事还得顺手教导一下。
可是不教导又不行,将来万一在女人上面出了问题怎么办?
此后秦德威二话不说,又掏出了礼部凭照,对任小意恐吓说:
“乐户的户籍归礼部管,你若再不吐实,我就想尽办法,调你到边镇州县去!”
任小意有点慌乱,但还是不想说。
秦德威盯着任小意等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以为我猜不出来吗?
我就是想核实一下,到底是不是司昇的父亲,锦衣卫指挥佥事司聪?”
任小意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秦德威直接点出了人名。
秦德威轻笑道:“看你这表情,我猜的大概没错。”
前文介绍过,锦衣卫是一个很庞大的系统,不要把所有的锦衣卫官军都想象成威名赫赫的北镇抚司诏狱。
徐小弟还是候补锦衣卫官呢,有屁用?
很多世官在锦衣卫只是寄禄挂名,又没有正经差事,指挥佥事司聪就是这样的人。
但是司聪早年搭上了皇亲张家,一直在给张延龄办事,算是张延龄最得力的爪牙之一。
以秦德威对张延龄案资料的印象,二十年前曹祖敲登闻鼓告发张延龄“阴图不轨”后,应该就是张延龄指使司聪毒死了曹祖。
司聪当时藏下了曹祖上书的底稿,根据原有历史,今年司聪还会拿着曹祖上书的底稿,去敲诈已经失势的张延龄。
结果张延龄依旧暴虐,直接弄死了司聪最后司聪的儿子司昇闹腾半天,把张延龄案捅出来了。
秦德威想着这些资料,对徐妙璟招了招手说:“过来!你怎么就这么命好呢?”
徐妙璟一头雾水,自己从小双亲不在,孤苦伶仃穷困潦倒,除了有一个好姐姐之外,哪里命好了?
秦德威继续指导菜鸡:“我来考考你,如果咱们如果想见见司聪,应该怎么办?”
徐妙璟迅速转动脑子思考起来,也不多嘴问为什么要见司聪。
他徐小弟没别的优点,就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