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娘子说让她父亲配了药送进伏牛寨,我说这怎么可能,如今伏牛山被封,就是进个人还有可能,若送很多药估计就难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卢娘子道:“那倒也是。”
我两个不再说话。
我熄了灯,闭了眼,力争睡去,可卢娘子的样子却老是出现在头脑里。有些事要不办的话心里总是不干净的,何况卢娘子就近在咫尺。
第一次见卢娘子时我就对她有些想法,但想法归想法,也不可能都变为现实,可没想到此时卢娘子就睡在了枕边。
不知以前怎样,不知以后怎样,反正自赵氏开国以来,稍有些地位和银两的人享用女色并不太难,把小娘子当礼物送的事儿也是挺多的。我虽非官非商,自打当了山大王,银两和美色感觉来得更容易些,山大王虽不属王侯将相,但毕竟也称得上王。
胡思乱想不如耍流氓。
我把手握住了卢娘子的手。
我没有睁眼。
卢娘子猛地把手抽了回去,我再摸时就摸不到了。
我睁开眼,见她把自己封闭在了被窝了。就算是城垒又怎样?我很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了被窝,去捉卢娘子的手,其实也不一定是手,只要摸上卢娘子就行。
卢娘子还穿着小衣。但衣难蔽体。
当然,我也穿着几件衣裳。耍流氓从穿着衣裳开始或许更有些意味。
几经努力,我把整个身子钻进了卢娘子的被窝,被窝相对拥挤,卢娘子似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伏在卢娘子的身上,舒舌头进她口里,她先是用舌尖抵着,然,她的舌头也由硬变软,不一时便退缩不前,我的舌头乘机乱搅一通,卢娘子###着也将舌头伸出,与我的舌头搅在一起……
不同娘子的舌头似有不同,但又难以说出这种不同。但凡相交多了的娘子,便无多少吻欲,只有一些新鲜的娘子才更想摸摸捏捏亲亲吻吻。喜新倦旧或是人之常情。
亲热之中卢娘子似乎一切防线皆无。崩溃。一种身体上的崩溃。在崩溃中往往都有着绝望的挣扎。[]
“卢六六卢六六……”
我喊着她的名字。
卢娘子道:“你怎么知我叫卢六六?”
“我不仅知你是卢六六,我还知你大名叫卢纯清。可见你爹对你寄寓厚望,想让你的医术炉火纯青。我今日里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炉火纯青。”
我去脱卢娘子的小衣,卢娘子还是抗着。
我说:“也亲了也吻了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卢娘子道:“这样不好。白灵灵虽说让我来服侍你,但我还不想那样。”
我笑道:“那样又怎样?你既是学医之人,便知那样的好处。”
卢娘子道:“我虽学医,也非什么都学。再说,你未娶我未嫁,我还不想白白就给了你。”
“今日成了好事,我牛某愿一辈子对你好。”
“好了,你那么多娘子都没个名分,如今又跟我说这种话,我可不上你的当,若真喜欢我,便三媒六聘地娶我。”
卢娘子越是相拒,我越是欲罢不能,这种事若想君子,的确有些难,箭在弦上,很是难收。
卢娘子也渐渐体力不支,显得松软,我脱干净了她的衣,把自己脱净,那物不费吹灰之力便直抵她的方寸之地。
卢娘子“啊”地一声大叫,又推我,我如泰山一般,又怎能推得动?
卢娘子那地方已是水津津的,我往来甚急,不一时便沽沽有声,我一边努着劲一边说道:“都这样湿了,何必要拘着自己?”
此时窗外鸡鸣,东方渐白。
卢娘子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似是痛苦似又不是。
她的下身出了血。
我用帕子帮她揩净,复入而动。
卢娘子的身体禁不住地扭动起来,也慢慢叫出了声,声音时大时小。
又做了好多时,卢娘子先是使劲掐着我的脖子,又是搂定我的脖子跟我递着嘴。又用双手搂住我的腰,跟我贴得更近。(wwW.广告)
卢娘子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赶紧闭了眼睛,我感觉到了她的迎合和力量。
完事之后,卢娘子眼角淌泪,我用手指将她的泪抚去,又去抚她的长发。
我说:“莫哭,六六,你不知我有多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
不管我说什么,卢娘子不言不语。
我从她身上下来,卢六六便背对了我,我从她背后抱住了她。
“六六,你若恨我便打我吧,我跟你在一起,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卢娘子依然不言不语。
我用两手揪着她的奶#子继续说着好话,卢娘子道:“我知道我是逃不脱的,我既是你的礼物,你想怎样便怎样了。”
“你是我的礼物不假,可我是对你有真情义的。”
“也不用说这些了,我跟白灵灵讲好了,我陪了你这一晚,她便放我父亲出来,你和我也没什么干系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使劲抱住了卢娘子,真怕她立马跑了一般。
过了会儿,卢娘子竟然抓住了我的手。
“白灵灵真得关起了你的父亲?”
“你不会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