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在蓝燕儿脸上亲了一口。
蓝燕儿笑着离去。
我洗了一把脸,换了一件干净袍子便推开我隔壁屋里虚掩的门。
两根大红烛闪闪烁烁,屋里陈设倒也简单。红桌红柜红木椅。一切多为红色。
一边放着一个大红瓶,里面插着艳丽的牡丹。
另一边是一个大红瓷盆,盆里游着九尾鱼。
烛光下,就连盆里的水也是红色似的。
一个小丫头见我进来,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大王!”
“乔娘子呢?”
“跟蓝娘喝了点酒,刚刚睡下了。”
“好,你也去睡吧。”我走进了里屋,小乔半盖着花被子,露着大红绫的抹胸儿已然睡得香。
外屋的微光扫了进来。
我坐在椅子上呆呆望了会儿,便脱干净了自己钻进了她的被窝。
她的下身着一件有裆的小短裤,我们都叫它。
我去解她的抹胸儿,她突然坐了起来,把手紧紧捂在胸前,睁开眼见是我,“啪”地打了我一个耳光,“无耻!下流!”
她这一打激起了我的火,我一下便摁倒了也,扯掉她的抹胸儿,又摸又亲起来,她挣扎着,我很快便将她的两只手用她的勒带绑了起来。
“我……”
在争乱中我扒开她的短裤,里面垫着布袋,这种布袋里面大多是装草木灰,不用说是来红了。听说经期硬做的话会撞邪,我于是罢了手。
屋外的灯熄了。
我松开了绑她的手,只是去亲吻她抱她,她不再反抗,但也没有任何回应,像个木偶一样任我玩弄,满眼满脸都是泪。
“对不起,刚才是我发了蒙,因为我太喜欢你了!真是没办法!”
我有些于心不忍,向她道着歉。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泣着,我搂紧她想去哄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推开了我,钻出了被窝。
我把半边被子给她搭上,她又一下掀开,以示反抗。
我索性也钻出了被窝,把自己也晾了起来,将整个被子都盖在她的身上。她不再动了,哭声越来越小。
我光着身子便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想想昨夜的事跟做梦一般,很不真实。被子全盖在我的身上,她已不在床上。也不知她昨夜睡没睡好?或许在我睡着后,她便把被子搭在了我的身上,我想她是不会让我一夜晾屁股的。
我穿好衣,起了床,走出去,小丫头正给小乔梳妆。小乔一身大红大紫的衣裳,这衣裳其实是我前几天就买给她了,只是她一直没穿,今天能够穿上至少说明她心是不忌恨我的。
小丫头很高兴的样子,一边梳头一边哼着小曲,可能见到了镜中突然出现的我,便立马止了歌声,回过头喊了一声“大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吐了吐舌头。
“唱啊!很好听的!”
“后边的我不会了……”她的声音跟蚊子嗡嗡差不多。
“那把前边的唱一唱!”
“我……”
小丫头手上的梳子停了下来,有点扭捏。
镜中的小乔一脸的淡然,很美。
小丫头一边给小乔梳着头一边启朱唇唱道:
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
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
“好好!唱得真是不错!知道这词是谁写的吗?”
“李清照的《诉衷情》。”
“诉衷情好!诉衷情好!”我都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郑爽儿。叫我爽儿就行。”
“好,爽儿,我先回了。我的丫头叫夏达,有时间你找她去玩。”
回了魔王窟,夏达伺候我打水洗脸吃饭。然后又去忙寨里的事儿。
今天的天气还是很不错的,我们正和畅厅议着事,便听到了望台上吹牛角声。
我等迅即披挂上马。
没一会儿,便听到寨门处传来叫骂声。
伏牛山,牛大王,
吃了狗屎耍疯狂,
一个娘,
两个娘,
三四五六七**个娘,
夜夜都是入洞房……
这些词其实也没什么,但架不住他们不断地一起念诵,念诵的我心里竟有些燥起来。
( 猎美南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