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台球厅,我直奔一家超市:老板有卖的炸药没?
那老板眼睛眨巴了几下:你说的嘛?
炸药,之啊炸,一奥药,炸药。我认真道。
小伙子你脑子没事吧,这里怎么可能有炸药。那老板指指门口,示意我赶紧出去,回身见那三人正在发笑,我极其严肃的揪过程俊涛的衣袖让他带路:走,你带路,你只要找到卖炸药的地方,我就敢给你把政府炸了。
程俊涛被逼无奈,只好举手投降:行了大哥,我认输还不行吗,这和谐社会上哪弄他吗炸药去啊。
嗯,不是我不炸啊,是你们这不争气,没卖的。我打打手势告诉他俩,唐铭泽指着我叹息两口说道,小楚啊,你家这位大爷摆明了就是一标准无赖,倍儿不要脸。
秦楚笑笑,在我额头轻轻弹了一下:我家这位,到哪都干的出来一些别人不敢做的事。
和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光虽然也很高兴,但我还是更喜欢与白恺小三在一起的感觉,无拘无束,程俊涛唐铭泽与秦楚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官二代,从小接触了优良教育和优秀素质,好像跟他们不管聊什么话题他们都会懂,知识之丰富让我都不得不服,但懂的多了,也便少了一些犯二的机会。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在我的建议下,我跟秦楚找了个借口去了她们另一处房子里住了,原因是我实在不想每天都在她妈妈深藏不露的追问中喘息,那感觉实在是太过担惊受怕,而秦楚也明白我的意思,在我到天津的第二天就将我带到了我上次来天津所住的房子里,而她们家教甚严,陈小芸是不允许秦楚和我同居的,当然,她不会知道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和她闺女非法同居了。
这些天里惟一不正常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和秦楚一次肉体接触都没有,虽然机会有很多,并且我们也时常黏在一起,可不知怎地,我只要靠近秦楚那极具诱惑力的躯体时便会想起夏沙,想起那一晚的柔情,而每当我想到那,脑子里便会充满无法克制的愧疚感,我对不住秦楚,同时,我也对不住夏沙。
于是刚欲**的电线杆就被残忍的扼杀在摇篮里了。当然,我知道这是我的原因,可令我好奇的是,难道秦楚这么一个正常女人就没有一点欲望么,虽然她是个气质出众的冰美人,但我认为气质与否跟人体的肉欲是没有半根毛的关系的,我好奇的地方就在于,这秦楚偶尔会猪洞吻我,但绝不会做出一丁点勾引我的姿态,这也是我们没有做爱的原因,就我这点自控力,她小手一摸我就老实的举枪投降了。
虽然好奇,可我没法说,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我的心底越发的惭愧和焦躁,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这样啊,在校外租房的时间里,秦楚在床上偶尔也会小小的调戏我一番,而小别胜新婚这句古语压根没体现在她身上,我自己的原因我知道,她的呢?
初十的下午,我决定要一探军情以慰我心,上午秦楚到了之后我就带她去卧室的床上躺着聊天,我想来点感觉,便打开电视机,电视里的人与自然正在播放大狮子交配,我指着屏幕对秦楚说:看,春暖花开,流水有情,光天化日下进行一项美好的运动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媳妇,咱们也抓紧时间幸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