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帅哥是个典型的造型男,到了平邑后他表情深邃而又幽怨的叹息一声:想我一代赌王竟然输给一个女孩,木脸见人了。
盈盈得意的仰了仰脑袋道:帅哥你就别唉声叹气了,你该庆幸咱玩的不是脱衣服的,不然今天让你裸奔是定了。
因为这次我们事先没通知家人啥时候回来,所以也没人来接,盈盈豪爽的拿那五十四块钱请我和那帅哥去饭馆搓了一顿,完事一结账,七十八,盈盈付完钱后委屈的嘟囔说自己赔了,然后那帅哥兴高采烈的说了句拜拜后跑路了。
踩着家乡的土地总是很踏实,我们俩背着行李像苦行僧似的在大街上走着,碰到零碎的小吃就买点回味一下,所以到家时候我肚子已经滚圆了,上楼都费劲。
我妈看到我时候吓了一跳,走过来冲我脑袋拍了一下不满道:你这孩子,回来也不吱声,瞅你跟逃难的通缉犯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扔下行李:我是你亲儿不,哪有见面就说儿子像通缉犯的,好歹你也表现的亲热点好不。
小样,几天没见还学会弄样给妈看了,快去脱了你这身脏衣服,我下午给你洗洗,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早回来给他这熊孩子接风,唉呀你瞅你这书包脏的,上面都是些啥啊……妈一边将我行李放好位置一边在那嘟囔。
听到久违的唠叨,心里已经很暖了,每次回家都会有很舒服,在家跟爹妈拌两句嘴,吃几口妈做的饭菜再跟老爹喝几个小酒,那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换洗好衣服后我提拉着棉拖鞋在自己床上给秦楚打了个电话。
我到家了,媳妇儿。
这么快,今天早上的车吗?
嗯,我丈母娘还好吗,昨天喝的晕乎,也没问。
没难受吧,放心吧,我妈挺好的,她一直想跟你道谢来的,昨晚看你喝那样,我就没让她接电话。秦楚那边在看电视,我能听见新闻记者的破锣嗓子。
电话没意思,回头过了年我直接去天津玩几天。
真的吗?
我啥时候说过假话。
嗯,秦楚掩饰不住的喜悦被我听在心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说就是。
昨晚你和盈盈是不是都喝多了?
嗯是的。
随后那边是一片沉默,回想起昨晚的事我也有点做贼心虚,便问她怎么了。
我今天给刘大爷打电话想问声好来着,而他对我说昨晚听到咱俩吵架了,窗户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