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胯下之人就是那天在咖啡厅给盈盈递小纸条的胡旭山后,我沉着冷静的从他身上跳下来,盈盈则瞪大眼睛努力辨别正缓缓抬起脑袋的死变态。
我晕,还真是你啊,大晚上的你跟踪我干嘛。盈盈看清胡旭山的模样后吃了一惊。
胡旭山拿手揉揉被我刚才揽住的脖子痛苦道:你也不去咖啡厅,也不与我联系,我只好到处找你。
我双手袖在背后不出声,这个胡旭山长着一张特别憨厚老实的脸,属于看了第一眼后就敢将钱包放在他那保管的那类人。盈盈听完他的回答后无奈一笑:同学,第一,我没有什么哥哥,我自小就是独生女,我妈可没跟我说过她曾经逛超市时候不小心丢了个孩子,第二,我啥爱都不缺,我有自己的亲人朋友男朋友,所以你不必想这么多,第三……大哥就算我长的像你妹妹,你也不能大晚上的跟在人家背后呀。
胡旭山并未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没事的,我不希望你跟我多联系,只是想多看你几眼,我很想我妹妹,请你见谅,我不是想用什么诡计来追你的,请你相信我。
他的语气很诚恳,比我小时候在办公室声泪俱下的念检讨书都诚恳,叹息一声我拍拍他肩膀:兄弟,你想妹妹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可你这方式就太猥琐了,也就我今天心情不错,要搁我平时不高兴时候,你这会儿早满地找零件了。
胡旭山没对我的发言表示辩论,而是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你是她的男朋友吧。
我和盈盈互相看了眼愣在那,刚要开口说不是,他又继续道:能看到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在身边,我也放心许多,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只是希望你俩没事时候常去咖啡厅,好了,不多说了,我走了。
我不是他男朋友,他男朋友比我猛多了,是学生会主席。这是我想对他说的,只是没等我说出口他就颠了,跑的比喜洋洋还快。
盈盈撅起嘴呼出一口气很是无语,歪脑袋瞅了我一眼摇头道:这叫啥事儿啊,平白无故的冒出来这么一个人,不过他不像说假话的人,你感觉呢。
我点点头:不像,不过现在的人擅长伪装,还是要提防下为好。
我捡起地上的暖壶,还好没摔坏,不然该破财了,又和盈盈回到水房打满水后慢慢向她们宿舍走去。
你可是好久没送我回宿舍了啊,丧尽天良的清儿。盈盈一边走一边拿手摇晃着自己帽子上的小绒球。
你有刘严冬,我哪敢随便送,万一让他误会了,半夜抄根铁棍在我后背闷一下,我得多冤。
切,不虚伪能死呀,你明知他不会吃醋的。
你不懂男人,尤其是恋爱中的男人,知道是什么形态么?
什么形态,别卖关子。盈盈不屑道。
是具有极度恐惧症的病人,是嗷嗷待宰的老母猪,是不折不扣的老变态。我正色道。
靠,照你这么说,全世界所有恋爱期的男人都是疯子神经病变态?
可以这么说,不过有误差。
再卖关子我阉了你。她比划了个一刀切掉的手势。
误差就是,有的男人在上述三种心态下可以故作轻松姿态,坦白点说,就是装的很成功,仅限外表,而内心是综合那三种因素的。
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