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宾馆出来就看到几个孩子正站在墙角比谁尿的远,这使我想起我那牛逼哄哄的童年往事。不过我们是比谁尿的高,几个人奋斗半天,最终是邻居家的华子赢了,因为我们无论尿多高都不会尿到自己脸上。
将这事跟秦楚说了,秦楚听完最后一句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说你们小时候就开始干那么无聊的事儿啊。
我说那可不是无聊,那是高端行为艺术。
回学校后秦楚拉着我就往北边走,那方向不是她们宿舍楼,便好奇的拉住她:你这着急忙慌的带我干啥去。
这还用问么,图书馆,你该执行工作计划了。秦楚回头认真道。
……我确实没想到秦楚还想着学习的事儿,媳妇儿,看在我昨夜辛苦耕耘的份儿上,让我回去休养生息一下吧。
秦楚红着脸说了一句让我有点无语的话:别卖乖,你折腾我半天,我还没要求休息呢,真是的。
甩了甩脑袋我嘿嘿一笑:就冲你这话,不就学习么,我豁出去了,我就不信学个习比上个床还难。
去死。秦楚白了我一眼往前走去,我赶紧大迈两步紧随其侧,时不时的在她耳边嬉笑几句,与我一起时候,她从来不会冰霜满面,而是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时不时的给我轻轻一小脚或者在我胳膊的某个位置来那么一下。
看来,我的确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好歹那工作计划也快到期了,我届时也能偷个懒了,抱着拼了那最后几天的想法,我在图书馆里老老实实的盯着那些个教科书和材料往死里看,反正也逃不了,还不如踏实为自己的学分贡献下。
而秦楚则找了本《挪威的森林》看,当我瞥到那封面时,拍了拍她手说你咋想起看这书了,秦楚说这书咋了,我嘴里叼着笔对她说估计村上春树当年***看多了才写的这部充满生殖器官的书,在脑袋被《挪威的森林》磕了一下后我继续老老实实的回归到那一堆怪异的字符之中。
虽在看教科书,可我的思绪还是回到了高中时代,这是秦楚那本书将我带回去的,挪威的森林,当年高二时候我一哥们是以一本精彩绝伦的黄书的名义借给我看的,出于好奇,我牺牲了一个午睡的时间将其翻了一半,起来之后我就直接将书甩给他了:狗日的骗我,黄书不叫黄书,唯美谈不上唯美,艺术更是够不着边儿,我除了记住那个叫绿子的喜欢在他老爹遗像面前做爱之外,其他啥都没记住,竟是些变态的小娘们。
那哥们一脸鄙夷的看着我,将那书仔细抚摸了下说:你就这点欣赏水平?还他妈得过满分作文上过作文选呢,草,这他妈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村上春树就靠这本书拿的奖。
诺贝尔奖?有啥好处,发几个妞让那老树皮子痛快下?
不知道。
那你跟我这吹牛逼,我还当给啥好东西呢,死一边玩去。我夺过那书帮他扔进鞋盒。
回忆迅速转动,眼前的书本上浮现出盈盈的脸,她正在教室里拿着笤帚追着我往死里打,因为我将她喝水的杯子里面注入了大约三两的白醋,那醋是从餐厅里偷的。然后满屋子同学都在起哄,盈盈边抹嘴边怒气冲冲的高举笤帚大吼:章清!姑奶奶今天要不灭了你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