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大概是忘记了。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出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人,经历了许多二了吧唧的事,终于醒来。
脑袋涨痛沉重的厉害,去厕所拿凉水对着脸冲了半天才清醒了些。宿舍里几个兄弟今天好像都没课,玩电脑的玩电脑,看小说的看小说,小三露着大半个屁股往被子外面拱着,嘴里不断发出恩啊恩啊的梦呓,我伸出手冲他那长着几粒青春痘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往里点,我坐下。
小三即便是在睡觉,也能配合我往里面拱了拱,我坐在他床边上点上烟。大志从电脑前没抬头问我道:清哥你还不给大伙儿讲讲你在外头怎么浪的了,亏我们还想你,回来屁都不放一个。
我努力回忆了下这十多天的生活,那些片段开始慢慢清晰起来,这些天我过的挺浪,不是,是挺美,嘬了口咽我看华云廷跳下床坐到我旁边准备听我讲我怎么浪的,我走了不少路,也见了不少人,也做了几件事,夏沙。
下沙?华云廷操着浓重的北京腔,游鸿明的歌儿啊,怎么蹦出那么俩字来,难不成您在路上没事儿就拿这歌解闷儿?
想起夏沙,心中轻松许多,突然就想起她了,看着旁边的华云廷,我岔开话题:难得在宿舍看见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功夫了,不号称一天要陪媳妇儿二十五小时么。华云廷从入校伊始跟盈盈舍友王晗搞对象分崩离析后,很快又找了个姑娘,一年半以来一直严肃恪守着老婆的话就是圣旨的指导方针,每天早出晚归,也很少同我们几个闲聊,如果不是偶尔参加下我们的夜谈会,我都快将这哥们遗忘了。
散了。华云廷轻松说道,边说还边从我兜里往外掏烟,此言冒出,喘着气的几人无不大惊,叶远一激动喷了几句粤语,看我们正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他拍了下脑袋咬着大舌头纠正道:我说你逗我们玩吧,咱宿舍里谁分手也轮不到你啊,天天浓情蜜意的都快把兄弟几个淡忘了。小三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跟了一句:你忽悠谁呢,分手还这么轻松。
华云廷拿手捋了捋自己的小毛寸道:嘿我说哥儿几个还真别不信,我真分了,恋爱么,就当一乐儿就完了,较什么真儿呀,难道我非得跟报丧似的告诉大家:哥们儿分手了,都来安慰下哥们儿受伤的心。那不他妈傻逼么。
听完他的话我们觉得也有道理,哪条法律规定分手必须要伤感了,大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谈恋爱这么没意思,还好我孤家寡人,天天没事看个松岛枫***的挺美的,既满足视觉需要,又满足生理需要,就差心理慰安了。
生理需要?叶远翘起脑袋看着大志的床铺,我说怎么睡觉老梦见地震呢,原来是你弄的动静哇,大志你手脱了几次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