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寡女共处一室,耳畔软软细语,身侧幽幽清香,女人香舌如兰声音婉约缠绵:你是不是想亲亲我。
按中国的传统文化来想,这种场合下男人应该含情脉脉深情相对然后撅起大嘴唇子亲上去,随后俩人霹雳咔嚓一阵脱衣服然后哼哧哼哧在床上做俯卧撑或者仰卧起坐等夹杂着活塞运动的事情。
从小就对那些这情那爱不耻的我毅然义正言辞的训斥盈盈:我不是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人。
盈盈切了一声,你就别假正经了。然后她伸了个懒腰,我看着伴随着她伸懒腰骤然凸起的胸脯心里默念了下阿弥陀佛,记得以前怎么看盈盈怎么像男孩,现如今怎么越看越像女人?眼睛的错误还是肉体的升华,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盈盈从以前就爱跟我开类似的玩笑,我也明白刚才盈盈在故意逗我,但我很不幸的发现我现在听到这种话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诸如此类的话我都会损她几句:你套上内衣都能当外套穿了,还厚着脸皮敢说自己性感。
我点上烟抽了两口,盈盈挥手散了散吹在她脸上的烟:你别弄的我们屋子乌烟瘴气的。
我这是给你们宿舍中和呢,满屋子的女人味,我给你们加点尼古丁。
你别跟我扯了,你说说上午那怎么回事吧,哼,还敢跟我发火,盈盈说到这似乎想起了什么,咦?我怎么没想着,你为什么会上火啊,按您老性格,这般出力的事你都唯恐避之不及吧。
我沉默了,因为她的问题直指我的要害,就像我被脱了裤子扔大街上,周围人指着我胯下纷纷讨论一般。
我沉思一下说道:我没上火,就是早上没吃饱不爽,顺手找你发泄了下。
靠,原来你就是顺手发火,盈盈给了我一拳,你顺便发下火都气的我胃疼,章清你真越来越没良心了。
后来我赔礼道歉了一番盈盈才作罢,我们就这事讨论了一下,盈盈说刘严冬前一天是跟她说过这事,只不过盈盈当时就说不需要了,没想到第二天出这么档子事,想来也不怪他,他只是单纯的想跟盈盈多接触接触,骗我我也没什么太大怨言,生气是肯定的,只要不是对我造成很不利影响的我都是一贯大度解决,兄弟之间糊弄糊弄不算大事。
下午我去找刘严冬,他一看到我就递上烟了:来兄弟,抽根烟解解气,早上我是骗你了,不过兄弟你得理解啊,我就是想跟盈盈多几次单独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