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绝对一把抓住他,打死也不追了,我没动,我要静静的等这第二个小贼把手放在我钱包上再按住他,奇怪的是小偷不朝我怀里伸,就是一个劲儿慢慢揪我衣服,我寻思怎么这世界上有你这么笨的小偷,我实在忍不住了,猛的一翻身一下捏住那只手,砰!火车上的上下铺之间怎么就这么矮,我一只手紧紧抓住小偷,另一只手捂着脑袋。
小贼!今天你别想让我再放过你们。我脑袋疼的都胃疼了。
章……清,你攥疼我了。
我脑袋一顿,这不秦楚的声音么,我赶紧松开手,仔细一看,站在床前的正是秦楚,她揉着被我攥疼的手,幽怨的声音传来:我就是睡不着想找你聊会,你这么恨我呢。
这叫什么事,我一胃疼,爬起来要给秦楚解释,刚爬起来,砰!
我双手捂着脑袋坐在盈盈床边,接二连三的重击让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使劲摸着脑袋,秦楚坐在对面轻轻笑着,盈盈则是拿被子捂上脸哈哈大笑,她们听完我刚才的经历以及抓住秦楚手时的想法之后一直在乐,却不知我此刻想哭的心都有。
就这样,脑袋疼着疼着就到北京了。
下车的第一感觉就是北京真冷,比青岛要冷得多,看来***坐镇的地方也难敌春夏秋冬。走出北京站时候刚五点,天还是黑的,出站后北风呼啸而至,我打了个哆嗦,寒意蜂拥而至,我搓搓手问她们俩:怎么样,冷吗?
秦楚戴上手套:还行,我穿的厚。盈盈拉紧拉链,把包直接扔给我:你说冷不冷,我不拿包了,秦楚快把包给他,他专业拎包的。
秦楚笑了笑说:算了,让他拿俩吧,我的不沉,我自己来就好了。听完我心里有点小温暖,盈盈在旁边只是看着我笑。
即使在严寒,即使在五点,即使天还黑着,北京站门前的广场上仍然人山人海,等人的打电话的比比皆是,很多来京打工的人暂时没地方住,都在门前垫点东西抱着行李就睡觉,都冻的双颊通红,有的还是一家老老少少的,小孩子一冷就哭,老人就摸着小孩的脑袋哄。
盈盈突然对我说道:章清,我怎么一来北京就感觉这么惨。我看向秦楚,她也是头转向高处,尽量不看那些外地来京打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