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说起来,段正山知道何不渡,何不渡却未必会给段正山面子。
段正山虽然在东江市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是放眼整个江州大地,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只能说是也就那样。
而且侦捕署的序列中,与何不渡对决的一向都是江州省侦捕总署那边进行的沟通,所以和段正山几乎没什么交集和来往。
因此,即便是段正山有意交往何不渡,也未必能天随人愿。
顾老爷子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何不渡何大师。而且实不相瞒,就连何大师对许先生,都是赞誉有加的呢。”
段正山听到顾老爷子的话,顿时眼睛都直了。
虽然他之前对许青松有所轻视,但是现如今自己遇到的难题,正需要许青松这样的人来解决不是?
何不渡他未必能请到,可是许青松眼下就在眼前啊。
段正山当下诚恳的说道:“许先生,我家里的事儿,还望您能给指点迷津啊。”
许青松淡淡一笑,道:“这些事儿都是小事儿,当务之急的大事儿,是你体内的蛊虫。”
许青松心里挂念着段正山能找的那些翠玉土酥,所以对于帮助段正山的事儿,自然也是有些积极的。
段正山此刻对许青松的信服力度已经增加了不少,当下有些紧张的问道:“我体内的蛊虫?哦对对对,您刚才说过了,可是我体内怎么会有蛊虫呢?”
许青松摇了摇,道:“这就不是我能够知道的了,不过眼下你要是再不处理他的话,随着一次次的复发,你的身体再想要恢复可就难了。”
段正山有些脸色难看的说道:“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还望许先生能指点一二啊。”
许青松点头道:“处理蛊虫的话,我倒是能帮你,不过你我素昧平生,我自然也不是会平白无辜就帮你的。”
都是成年人了,许青松话里的意思段正山自然也听的明白。
段正山有些犹豫的说道:“许先生,我知道你们这行的收费是非常昂贵的,会花很多钱对吧,如果要花很多钱的话,我能不能拜托你,先为我儿子治疗一下他脱发严重的情况,我儿子得了重度斑秃,孩子还年轻着呢,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办啊。”
许青松闻言顿时有些愕然不已,段正山贵为位高权重的东江侦捕署署长,虽说在江州省内排不上号,但在东江市绝对算是最有权柄的一小撮人之一了。
虽然不能说是比肩一些富豪大亨那样富可敌国,但确实不应该为钱发愁才对。
而且刚才听段正山说过,他住的地方可是老城区。
在东江目前的城市规划中,老城区的房价算是已经很低的了。
可是段正山能在皇朝大酒店这样的豪华酒店消费,怎么却又在经济上如此捉襟见肘呢?
许青松微微皱眉道:“段署长,你能在皇朝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消费,却不舍得拿钱出来给自己治病,我怎么听起来有些别扭呢?”
段正山苦笑道:“许先生你误会了,我承认我来这里用过餐,但也就是仅有的几场招待宴而已。至于我自己,我并不是来消费的,只是偶然发现这里的龙筋萝卜丁的做法,做出来的我自带的萝卜干,能够抑制我身体上的难受,所以我才过来的。我要是真来消费了的话,也不至于这桌子上连一道菜也没有啊。”
段正山的包厢内干干净净,除了那一盘刚放上去的翠玉屠苏做的龙筋萝卜干,的确是没别的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