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晃了晃头上的象征着已婚夫人的发型,眼神竟然带上了几分幽怨。
“这还不是的怪你,我可没少给你暗示吧,可你完全都无视了,至于瘟疫女士嘛,其实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但现在就是我想当,也当不了咯!”
“好了!就不要跟我装可怜了,你的丈夫呢?我至今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叶开走下王座,来到珍娜身边,这个英国女人立刻挽住了叶开的胳膊,就像他们在欧洲时一样。
“我嫁给了谁?看起来您很关注啊!我的陛下,这个人您是认识的,托德夫人的儿子,现今俄国罗曼诺夫王朝的伯爵,詹姆士弗雷德里克托德。”
小托德,叶开想起了一个说话慢条斯理,但听上去总有种让你觉得他是想让你去洗西伯利亚挖土豆感觉,样子则长得跟一个肃反军官一样沉默而严肃的家伙,没想到竟然成了一个伯爵,还娶了珍娜黑斯廷斯。
“其实这还要多谢你,不是你的提醒,詹姆士不会想到去押宝保罗一世的!”珍娜把叶开的手抱得更紧,还若有若无挤压了两下。
叶开这才想起来,著名的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已经在前年去世了,俄国现在的君主,是在历史记载中有些神神秘秘的保罗一世,自己也确实跟珍娜提过关于叶卡捷琳娜二世身体健康的问题。
“好吧!那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叶开动了动胳膊,这小洋妞可不是那种大奶牛,除了细长的标致小腿以外,身材并不算的多好。
“我的陛下,你不觉得,搂着一位俄国伯爵的夫人,比宠信一个普通的不列颠女孩更刺激吗?”
火红的嘴唇,淡淡的香味,珍娜并不像其他欧洲人需要极浓的香水来掩盖味道,反而更有一种好闻和充满诱惑的清香。
“珍娜,这可不像原来的你!”叶开严肃的看着珍娜黑斯廷斯,这小妞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这么来暗示他,诱惑他。
这小妞以前的目标可是做个女强人的,而且叶开可不会认为她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能被阿三冠以瘟疫女士称呼的角色,能简单的了?
“因为你也不是原来的齐内丁啊,那时候我认识的齐内丁,只是个远东小国家没什么权势的使者而已,说是侯爵,还赶不上不列颠一个男爵。
但现在不一样了,齐内丁,你已经是一个幅员超过半个欧洲,并且将会统治整个塞里斯的皇帝陛下了!”
珍娜毫不掩饰她是因为权力才靠近叶开的,轻轻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也不再是那个在父亲庇护下,在印度享受着无上尊贵的女孩了。
齐内丁,你记得我在巴黎给你说过什么吗?人可以失去任何东西,但不能失去权力,失去了权力,就会有无数恶心的小人无缘无故的踩你一脚!”
叶开诧异的看了珍娜一眼,倒不是因为她的直白,而是因为她怎么会这么快就又有了这样的感慨?
按说沃伦黑斯廷斯因为建设印度有功,已经拿到了男爵爵位,家产保守也有数十万英镑,这样的家庭还要觉得自己失去了权力,那别人怎么活?
“你的父亲?”叶开有些迟疑的问道。
“您以前对他的评价很公正,他政治上的智慧比起他的行政能力来说,就如同婴儿一样幼稚!
他又把自己弄到监狱里面去了,福克斯先生告诉我说,小皮特首相下了决心,一定要让他好好反省!”
珍娜面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好好反省这四个字,更是带上了点咬牙切齿意味。
“好吧!”叶开也有些无语,沃伦黑斯廷斯看来命中有牢狱之灾,躲也躲不过了。
“那么你来找我,是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帮助呢?要是在我的国家,我还可以帮你,小皮特首相那里,我恐怕就爱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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