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原野更迷惑了:“你是说徐哥跟萧道娘”
王锴立马纠正:“我倒不是说现在有,我就是怕以后有!”
肖原野眉头皱得像是见了蛆似的,“你要是说萧道士是弯的我信,可徐哥不像是会走那种歪路的人!”
能一起看a的好兄弟,那一定是个正直的大男人!
“徐哥是不像,但架不住萧道士狐媚勾引啊!”王锴情绪有那么点激动的样儿:
“今天借着点划伤拉拉小手,明天就指不定就抱抱亲亲我可不是多想,你也知道萧道士那人有多狗,要是咱徐哥真受不住他这套,那这往后”
肖原野打住:“那怕啥,就算那什么,反正也是徐哥玩他。”
“你可真乐观,萧尤长着就是一副渣男的样儿,一看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指不定谁伤谁呢!”
“”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眼下肖原野可没心顾那些不着边的糟心烂事,眼见着地上一大堆的垃圾,小烦躁又上头了:
“你在这扯这么多没点卵用,反正我们也管不着,赶紧干活吧!这他妈的什么时候能干完啊!”
说完弯腰捡起地上的扫帚,忍不住又是一句哔哔:
“徐集是真的抠,花点钱怎么了!”
又不是差这点钱的人。
王锴有点纳闷:“所以,为啥我们不叫俩个保洁替我们干?”
徐抠抠舍不得花钱,这事落他们头上,他们可以花点钱省这力气活啊!
肖原野:“”
你他吗不早说!
半个小时后,王锴和肖原野俩人aa叫了三个专业的保洁上门服务——
餐厅。
肖原野满是身心俱疲的感慨:“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占你一次便宜。”
回想一个小时前,他乐呵屁颠,因为徐集家客请饭,就迫不及待出门的傻样,唉!
真是天真,掉过多少徐集挖的坑,咋就不长记性呢!
王锴计较的倒不是这事。
他看着桌子上的鸳鸯锅,又看了看对面坐着的萧尤,稍稍思量了那么一会,往正滚着的辣锅里下了几片羊肉卷,没个十秒捞出,起身夹到萧尤的碗里去——
这一举止,引了左右手俩边徐集和肖原野的注意。
只听王锴颇为慈祥和善:“辛苦了,多吃点。”
萧尤:“”
萧尤看了眼带着辣油热气的肉片,只是迟疑了一会,还是说了句谢谢,夹着送嘴吃了进去。
正宗川味辣底,萧尤还没咽完,另只手就开始拿杯子灌水了。
旁边徐集有意无意嫌弃一句:“你最近怎么这么阴阳怪气?”
这话明显是对着王锴说的。
王锴知道她又维护帮衬萧尤了,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闭嘴没再吭声了。
无辣不欢的人突然点了个鸳鸯锅,这么明显的照顾迁就,这有点过分了啊!
王锴说不上的莫名,对萧尤的敌意又多了俩分。
周六,国际航空头等舱,飞机落地洛杉之前,莉莉终究按捺不住,走到徐集座位边,一双鹿眼眨巴眨巴看似无辜,却不撒娇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她是从地底神渊爬出来的,不会知错道歉,更不会撒娇求好。
徐集视若无睹,全然当做没看见,一双眼没有离开过手里的平板电脑。
到底,还是罗德过来,“主人,莉莉知道错了,她下次不会这样了。”
徐集沉默了好长一会才回了句:“给单庭带句话,莉莉的情况要是再没有什么明显的缓和进展,这几年被他贪进去的那些钱,权当给他自己供付医疗费了。”
罗德:“是。”
往年莉莉不是没伤过主人身边的人,怎么这次,气性会这么大?!
半夜俩点多,萧尤从西斯酒吧出来,有点迷茫地看着前方大街,脚步顿迟许久后,还是往旁边的人行道上拐——
这星期不知道有什么事,徐集又请假了。
难不成是为了照顾那个疯魔乱杀的妹妹?
萧尤思量片刻,打了辆出租车,往先前徐集叫去打扫的住所行驶而去——
出租车刚起步没一会,后头一辆黑色的奔驰不急不缓地跟在后头。
二十多分钟后,奔驰车停在小区正门的拐角处,眼看着萧尤从出租车上下来后,萧尤站在原地等了一会,估摸着是想等司机先走
可司机起步还没几秒,萧尤一口反胃涌上来,到底还是没忍住,转过身去到一边的绿化带里,弯腰呕了起来——
还是旁边站岗的保安注意,专门去到门岗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极其礼貌:
“女士,您没事吧?”
萧尤看了一眼保安,眼眶呕地有些发红,“没事,谢谢。”
保安人傻在原地了。
扎着丸子头的男生?!
勉强能看着门口视野的奔驰车窗后座,张叔一声吩咐:“把车开过去。”
平南应声,打了把方向盘,车子拐了个弯,平缓行驶过小区门口的非机动车道,眼看着萧尤登记后进了门岗
平南路边停好车,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张叔:
“您怎么突然对小爷这么在意了?”
平时不是连管都不管,任其像是个没爹妈的野孩子,看都不带看一眼。
张叔开了车窗,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含着烟蒂吸上那么一口,将青烟吐出后,这才淡淡作声:
“闲的蛋疼!”
平南:“”
平南滞了一会,“前几天请来热场的有几个长得还不错,要不,一会我们回去,给您叫来瞧一眼?”
张叔抽烟的动作一僵,冷着一张脸: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平南没敢吱声了。
不是你说的闲的蛋疼
萧尤进去不到十分钟,人就出来了。
他一走,平南从车上下来,去到门岗,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很快出来回到车上,跟后排的张叔汇报:
“南区,集岁居。”
这片住宅区虽然在五环外,地处偏僻,但小区内的绿化和独门独栋的别墅设计,很多想远离点城市灯光的,寻个稍微清静点的富人,都有看过这片别墅区
除了合同上方便落户出证的编号外,表面是不表明几排几栋,门牌名字,由业主自取。
“集岁居?”张叔有些疑惑地念着,再问:“哪个集?”
平南迟了俩秒才应:“徐集的集。”
张叔豁然,偏头看向窗外的小区门,“人的惯性思维真可怕。”
连平南都猜到萧尤这个时候去的,大概率只能是徐集的所在了。
不过查还是要费劲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