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孟大人就真服毒自尽了。血书就躺在他旁边,他那带血的手指还搭在血书上,摆明了他亲手所写。
许覆舟的人来孟府抓人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个场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才回去个人,忙禀告给许覆舟知晓。
许覆舟刚拿到信,就听说这事,脸色极其不好看,忙出宫来了孟府,然后控制了孟府,让搜查孟府。
却什么都没查到。
没办法,许覆舟只能带着信和血书回大理寺。
凤于归已经被请来多时了。
但凤于归怎么都是皇子,地位尊贵,许覆舟先是跟凤于归拱了手,才不卑不亢的问道:“殿下想必已知下官请殿下所为何事。”
凤于归道:“来请本殿的人,跟本殿说了一点,具体的,本殿还不大知。”
许覆舟也不将他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只又问:“那殿下既知一点,敢问殿下这是殿下所为,还是不是?”
凤于归笑道:“自然不是本殿所为,许大人若是有证据证明是本殿所为,可尽管拿出证据来。”
正好,有人进来,在许覆舟耳边说了些什么,许覆舟才又跟凤于归道:“殿下,这块令牌,你的人身上可都有佩戴?”
刚那进来的人就是跟他说这个令牌,就是七皇子府中的人所有。
凤于归看了眼他手中的令牌,大大方方承认:“有。”
“这是林延飞的弟弟林齐飞家中被血洗的时候,看到那些黑衣人所掉的。”许覆舟说道。
凤于归轻笑道:“那又如何?许大人难道不知有嫁祸一词?本殿若真派人去做这事,何必还让人明晃晃的带一块令牌在身上,让人掉,让人捡?这么不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