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海森堡送别美国队长,时间过去了大约三个小时。
海森堡正躺在寝宫里安静的休憩。
因为这位陛下格外喜欢天上的太阳,甚至到了睡觉也要有太阳照着屁股,才能勉强睡得着的程度。
所以,神殿的建筑师为海森堡准备了独立的开档……。
咳咳,是独立的开天窗式大床房。
而正当海森堡休息的时候,世界树殿堂里,伫立的海姆达尔听到了来自希芙和沃斯塔格的声音。
那声音来自华纳海姆。
“海姆达,开门了海姆达尔,我是希芙,我们在华纳海姆抓了一批俘虏!”
伴随着希芙的声音,海姆达尔看向华纳海姆这一故老相传的神族居所。
果不其然,身穿一套黑色紧身皮制战斗服的希芙,此时正和穿着沙滩风衬衫与大裤衩的沃斯塔格,将一群失去战意的俘虏牢牢捆绑起来。
见此,海姆达尔拔出布尔特钢,将其插进钥匙孔。
转动神剑,彩虹桥骤然降临。
伴随着虹光的纷飞,希芙等人顿时回到了阿斯加德的土地上。
只见希芙大气的笑了起来,同时对海姆达尔打了个招呼。
“嗨,伙计,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
海姆达尔面无表情的回应一声,接着他看向希芙穿着的紧身衣,皱了皱眉。
“你……希芙,你为什么会换成这样的穿着,这……一点也不阿斯加德,就像……米德加尔特那些风骚惑人的女特工一样!”
“说什么呢,海姆达,这是潮流,最新的潮流,知道么!”
希芙不满的抿了抿嘴。
“我偷偷告诉你哈,听说陛下最喜欢这样的衣服了,当然,他更喜欢戴安娜那样露的多的战裙!
没看到就连海拉长官都换成戴安娜那样性感的战裙了么!
对了,你没去过其他世界,所以你不认识戴安娜对吧。
真是可惜……那是个让我仰慕的女战士呢。”
说了半天,自觉是在对牛弹琴的希芙无力的摇了摇头,最后勉强解释一句。
“总之,那种战裙露的太多了,虽然很漂亮,但我不太适应。
另外,黑色紧身衣不止方便我做各种动作,也能让我更多的感受阳光呢。
海森堡陛下赛高!!!”
就这样,海姆达尔满脸懵逼的看着希芙喊着莫名的口号一路走远。
在希芙身后,沃斯塔格将束缚一群战俘的锁链交给卫兵,随后便将自己满是黑毛的大手拍在了海姆达尔的屁股上。
“嗯?”
海姆达尔又懵逼了,这种打招呼的方式……。
“海姆达,我的老朋友,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可惜你一直守卫着彩虹桥,不能和我们一起到无限宇宙里畅游,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知道么,老伙计,我已经在异世界和无数个神明打过架了,我甚至还被异世界的索尔揍了一顿。
那个索尔可比咱们的索尔要更帅一些,不过也比咱们的索尔要弱很多。
等我休息好,立马把这事儿和陛下讲讲。
既然那个世界正在开展诸神与人类的竞技赛,那诸神里怎么可以没有我们伟大的海森堡呢!”
话音落下,沃斯塔格摇晃着自己满是腿毛的大腿,嘻哈大笑着抡着斧子一路走远。
等他们消失在世界树神殿之后,海姆达尔无奈的皱了皱眉。
陛下为这群家伙推开无限宇宙大门的这个举动,好像让自己熟悉的人都变成一群带毛的混蛋了呢……。
自己……是不是也要抽空申请一下,去无限宇宙里的阿斯加德站站岗,接触一下新文化?
不然的话,感觉自己会跟不上新的潮流呢……。
就在海姆达埋头苦思的时候,剩下服装各不相同的守卫们,也在带着战俘路过海姆达尔的同时,和海姆达打过了招呼。
他们虽然刚从无限宇宙里浪回来,但运送着战俘这事儿还是有经验的,只见他们熟门熟路的来到监狱。
一到监狱,他们立马发现不对了,此前满满当当的阿斯加德监狱,如今居然连根毛都没有!
而且,刚一走进监狱,他们就感受到一种阴冷的气息朝自己冲了过来。
为首的士兵看过去,朝他们走来的是一个皮肤惨白的妙龄少女。
那女人身穿一套银白色的破损战甲,整个人就好像从坟墓里爬出的尸体一样!
见此,战士们警惕的握住长剑,大喝道。
“你是谁?!!”
“布伦希尔德!”
死灵女武神阴测测的给出答案,接着她便干脆的扯过俘虏的锁链,对看押的士兵们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放宽心,活人们,没有人能在海森堡的领地里闹事。
我是从死亡中回归的女武神之王,只是我还没有等到我的军团。
所以,我暂时只能负责我们阿斯加德的监狱管理工作!”
话音落下,布伦希尔德抬起头,用自己那冒着蓝火的瞳孔在战俘身上扫视了一圈。
看过战俘的形象之后,布伦希尔德对看押战士们露出一个惨笑。
“黑暗精灵,光精灵,侏儒和华纳神族,这群人都犯了什么罪?”
“还能是什么罪,无非就是依仗实力破坏了华纳海姆的和平和稳定呗。
他们都是趁奥丁死后,企图在九界掀起动荡的那群反抗者。”
“奥,无聊的反抗军,自以为能挑战阿斯加德,甚至战胜海森堡的愚妄之辈,!”
布伦希尔德说到这里,突然露出一个无比残忍的笑容。
“就连我都远远无法反抗我们残暴的神王,那仅靠眼前的这群混蛋……?”
说到这里,布伦希尔德猛的拔剑,她那浸润着死气的长剑从离他最近的侏儒脖颈上狠狠掠过。
?!
一声脆响,侏儒的脑袋瞬间滚落在地。
“你……?!!”
突如其来的杀戮让刚回归的战士们吓了一跳,为首的战士甚至摸出了自己的手枪和武士刀。
咦?
为什么他会用手枪和武士刀?
总之,面对战士们紧张的眼神,死灵女武神舔了舔自己剑刃上的鲜血,满足的说道。
“别惊讶,这是陛下的命令。
从今往后,没有特殊命令的话,阿斯加德监狱不会再关押任何犯人。
既然他们选择对我们的法律进行挑战,那就该承担挑战律法的代价。
阿斯加德的肉和酒,永远只养活阿斯加德的战士和子民。
至于他们……。”
布伦希尔德扫了眼剩下那些或紧张,或畏惧,或惶恐,活若有所思的战俘。
她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他们不配!”
伴随着她那斩钉截铁的声音,她的长剑涌出了无穷的死灵气息,只见她猛然持剑,狠狠冲向战俘里最高大的家伙。
一边冲刺,布伦希尔德一边骂到。
“尤其是他妈的你,当别人都在畏惧的时候,你居然只是在感到遗憾!
你不曾因死亡的逼近而恐慌,却只因无法住进监狱而遗憾?
那么,你在遗憾什么,大个子!”
话音落下,布伦希尔德的长剑狠狠砍在那大个子俘虏的手臂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