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会,接受现实吧,索尔!”
面对索尔的难以置信,浣熊无比同情的摇了摇头。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惨痛的人生,你居然连自己的身份都一直被你的养父母埋在土里。
如果只是一个人的特殊,那或许还有情可原。
可惜我无比了解,基因虽然存在变异的可能,但无论它们如何变异……。
记住了,个体的诧异决定不了基因的整体趋势,光看发色虽然不够科学,但那足以说明你的一切情况!
和你的爸爸,姐姐,还有弟弟相比。
你那金色的头发就好像黑夜中的太阳,实在是太显眼了!
索尔,你才是捡来的那个!!!”
话音落下,浣熊嘿嘿笑着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十字。
“我为你祈祷,伙计,就祈祷你不至于被这消息打击到没了自信!”
“放屁!!!”
浣熊话音刚落,索尔整个人都躁动了。
只见他愤怒的拍了拍浣熊的脑袋。
“别特么在这里妖言惑众,我妈是金发,我遗传我妈,难道这也是错?!!”
“呃,好吧,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些,那你尽情相信你遗传母亲的可能吧。
虽然我不想说,你姐姐为什么没遗传你母亲,还有你弟弟,为什么也是遗传你爸!
尤其是,你姐你弟和你爸,三个人简直帅成了一副样子,光看上去就忍不住觉得高冷和尊贵。
唯独你……。”
浣熊笑着搓了搓自己的毛发。
“我第一次看见你,还以为你是被宇宙海盗抢劫的倒霉鬼和穷鬼……。”
“你……!!!”
面对浣熊的无情嘲讽,索尔无力的摇了摇头,接着他狠狠拍了拍浣熊的脑袋。
“我不想和你争辩,反正我清楚我的来源,格外清楚。
至于现在,你有这见鬼的八卦时间,不如多把精力放在我们如今的环境上!
看好下面的大殿,等他们都离开之后,我们就去找简·福斯特。
这都是我的过去,是我的一个不那么一样的过去。
那样的过去与我无关,我们的任务就只是带走显示宝石!!!”
话音落下,索尔拿自己长斧的斧柄,,轻轻凿了凿浣熊的脑袋。
就在浣熊不爽的打算反抗时,索尔一把捂住了浣熊的嘴。
“安静,看情况!”
他说道,接着他便小心的观看起神殿里海拉和海森堡的互动来。
……
神殿之中,海拉刚刚对海森堡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为了让自己的军团长在遵从自己命令这一情况之余,也能保持对自己的尊敬和信任。
海森堡只好对海拉轻声解释道。
“当年,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奥丁的父亲神王波尔,第一次终结了黑暗精灵妄图反向占领阿斯加德的计划。
要知道,七千年前的阿斯加德虽然在武功上还未达到巅峰,但那样的神国也远非黑暗精灵这一个种族就能动摇。
之所以黑暗精灵在掀起反叛之后很快就在与九界的战争中占据了上风。
正因为那群黑暗精灵掌握了无限原石!”
“见鬼,是无限宝石?!!”
听了海森堡的话,海拉整个人都不好了,自从她明晰了奥丁曾经放弃无限宝石的原因,她就再也不想见到无限宝石这种让他她伤感的东西了。
与此同时,海森堡点了点头。
“没错,黑暗精灵曾经掌握着现实宝石,于是他们的大部分科技力量和军事力量,全都建立在那颗该死的宝石上!”
“所以呢,陛下,越是如此,我们就越应该主动出击!
既然他们手里有现实宝石,那我们更不该放任他们耍阴谋诡计。
不然,天知道他们能拿那该死的宝石做点什么!”
海拉毫不迟疑的建议到,但面对她的话,海森堡只是无良的笑了笑。
“海拉!”
他对海拉说到。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有件事你还没来得及知道。
关于黑暗精灵赋予重望的那颗现实宝石,目前就在我们阿斯加德里!”
话音落下,海森堡嘿嘿一笑。
“看啊,就连他最后的底牌都被我们攥在手里,那很显然。
他若是想完成任何计划,首先都要从我们手里拿走现实宝石。
所以,像现在这种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说到这儿,海森堡随意的将右手伸向海拉。
看着海森堡伸出的手掌,海拉昂着头,轻轻朝海森堡凑近两步。
一边凑近,海拉一边说道。
“好吧,我承认您说得对,但我不觉得我之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和决定。
信息差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您没将这一最重要的消息告诉我,所以我必须站在阿斯加德的角度,用最坏的结果来判断我们行动的方案!”
伴随着海拉的话,穹顶上趴着的索尔忍不住点了点头。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如果我那位凶巴巴的姐姐可以有一段更好的童年,那她或许真比我更合适王者的位置!
看吧,她考虑事务极其全面,而且……。
而且特别擅长找理由!
如果是我,那我绝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土里。
但她……。
她居然还趁这个机会,和我那位年轻的老爸撒娇!!!”
之所以索尔说海拉正在撒娇,因为海拉此时正牵起海森堡扬起的手,将那大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感受着海拉脸颊那柔滑的触感,海森堡笑了笑,左手将海拉朝自己轻轻的带了带。
顿时,房顶上的两个人眼珠子都绿了!
只见浣熊同情分看了看索尔。
“伙计,你确定你姐姐这只是在撒娇?”
“我……?!!”
索尔无语,他真恨不得当场去世,不然他就不用在看自己老姐和老爸(他以为的),在自己和浣熊面前上演鬼父情节了!
就在索尔眼皮底下,海森堡恶趣味的揽住海拉,将这依然满脸高傲和冷漠的公主揽进了自己怀里。
海拉并没有拒绝,毕竟两人又不是纯粹的小白,他们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知道我深浅,我知道你长短。
就这样,海拉那张高冷的脸庞,终究轻轻贴在了海森堡的胸口上。
而房顶,索尔的三观也彻底被老爸(他以为的)和老姐的j情狠狠撕碎。
感受着海森堡的心跳,海拉轻轻磨蹭两下,接着缓缓抬起头。
“您确定要在这里,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