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不断传来的杀猪叫声。
以及，拔牙钳落在铁盘上的声音。
几分钟后，老院长便传来了声音，“尊贵的会员，这边牙已经拔光了。”
闻声。
林寒转身过去，点了点头，看着手术台上满嘴污血的绿毛男子，说道：“那好，接下来几天，喂他吃点辛辣的东西吧，可别让他死了。”
老院长眯起了眼睛，他这一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眼前这个人，他内心的狠辣与外表的模样，形成了最为强烈的对比。
就像是上帝的皮囊里，塞了一个恶魔。
此时。
躺在手术台上，饱受折磨，神智涣散的绿毛男子，大概也明白了现场的情况。
虽然他的眼睛被蒙着，但凭耳朵听，也大概听出了一些立场。
执行拔他牙的人，是个中间人。
真正要折磨他的人，是那个发号施令的‘尊贵的会员’。
他忍受着剧痛，问道：“你……你到底是谁，我究竟做了什么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错了，我给你跪下道歉，求求你饶了我吧……”
“呵呵。”
林寒并未回答，因为他觉得他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
啰里吧嗦说一堆，有什么意义呢？
能改变什么吗？
反正……又不可能饶恕这个人。
“院长，这几天就辛苦你了，替我好好照顾照顾他。”
“没问题，尊贵的年会员，我可以完全免费替你照顾他一辈子。”
“嗯，他的一辈子，应该也不会多长。”
说完。
林寒便转身离开。
现在。
企图谋杀他的催眠师，已经落网了。
就剩下那些所谓的金主了。
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离开了和平医院之后，林寒便走向了小酒馆。
燕城的景色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高楼大厦之间，彰显赛博朋克风格。
街道上的一些老店，也是独具特色。
就比如小酒馆，它的门牌风格，其实很低调内敛。
它是小酒馆而不是酒吧。
这里没有聒噪的音乐，有的是那种温馨，温暖。
如果在黄昏时刻来到小酒馆，则一定要坐在窗边的位置，品一杯低度数的酒，来一场微醺。
向窗外看去，可以看到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也可以看到窗户上倒映的自己。
那样的情景，应该算是美了。
当然。
如果桌子对面，坐着你喜欢的人，她的身旁，放着自己的包，玩玩手机，喝喝小酒，聊聊日常。
那便是美不胜收了。
小酒馆里还会有可口的甜点美食，若是腹中空荡，点上一份，慢慢的吃，也不会有人催促你。
但凡事总会有些例外。
若是遇到酗酒的人，环境便会差一点，若是遇到一些地铁歌手，说不定还能现场听一曲弹唱。
喧嚣也好，静谧也好。
这就是生活。
“叮当~~~”
“铃铃铃~~~”
林寒推开小酒馆的门。
传来了风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