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闪身躲开将军,趁将军喘息机会,提起大刀冲了过来。
这时白如冰已经适应了如黑幕般罩住了的环境,虽然看不清对方面目,但身形移动还是分辨的一清二楚。
将军看到那人提着大刀轮过头顶,没等他落下,白如冰的短刀已经出手,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他的手腕,那人啊呀一声刀落了地,疼得跳着脚乱叫。
白如冰没让他叫太久,从地上捡起他的大刀,手起刀落,送他归了西。
白如冰提着刀看向舒月和梅帮主,舒月还好,明显感到对方占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将军没去管她,直接奔向梅帮主这里。
梅帮主恰恰相反,正让土匪逼得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招架不住。
白如冰赶过去,那人打得正盛,不防背后有人,只见白如冰手起刀落,那人身子和头就分了家。
梅帮主已经打得气喘吁吁,白如冰让她站在原地别动,自己奔向舒月那里。
舒月这里早已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就差最后一刀。
白如冰走上前去,一刀顶住那人心窝,那人退到墙角。
舒月赶过来一刀刺向他的喉咙,那人头一歪,结束了一生。
他们几个上前,把几个人又查了一遍,确认没了鼻息,他们把这几个人的尸体拉到一个水沟里,又扯了好多茅草掩盖,这才撤离现场,绕路回到客栈。
也是老天相助,他们刚回到客栈,一场暴雨来临,足足下了一个时辰,想必地上的血迹被冲刷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估计尸体也被这突来的大水冲走了。
正可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连老天爷也看不惯韦彪的行径,助白如冰一臂之力!
一夜无话,经历了晚上暴雨的洗礼,早上的天空瓦蓝瓦蓝的,他们没等没等日头升起,就牵着马离开客栈,返回龙潭营地。
刘一手也早早卸下店铺门板,开门做生意。
其他几家粮行早已不进粮食,都是些剩余库存,米的品相就不那么好看。本地百姓不愿去照顾他们的生意,谁也不愿意吃带着霉味的剩米,就都涌到刘一手这里。
刘一手就算这么早开门,外边也排了不少人等候。
刘一手赶紧招呼梅帮兄弟帮乡亲们装米,账房先生则称重结账。
山里的米要比山外贵两成的价钱,主要贵在脚力上。一匹马就能驮六石米,三百石米要顾五十匹马运过来,马帮还要跟五六个人,这费用,加两成就算公道的了。
正忙着,进来几个韦彪的人,一进来就往里闯,梅帮兄弟拦住他问什么事,带头的一个骂了一句,问什么问,不想活了?
梅帮兄弟不再说话,任由他们进到后院。
刘一手正好从仓库里出来,跟这几个人走了个迎面。
刘一手满脸堆笑:“几位爷,到小店有事吗?”
领头的说:“没事,就看看!把所有的门都给我打开,爷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