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停住脚步,转身道:“那我也不进了,你告诉鬼叔一声,就说我走了。”
男孩一呆,皱眉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白芷沉声道:“我们三个人一起来的,自然是同进同出,要进就一块进,哪有留下两个人的道理?鬼叔可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男孩眉头深锁,看了看三个人,最后不耐烦的道:“好吧,这一次破例。”说罢,当先走进堂屋。
岳小山和沈星河相视一笑,跟在白芷的身后,迈步来到堂屋门前。
三个人都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走到屋子里面,抬眼望去,只见这堂屋倒是很大,只在屋子的一头,一张破旧的板桌之上,摆放着一只蜡烛。
蜡烛已然点燃,散发着暗黄的光晕。
烛光照耀之下,一个身材矮小的身穿黑衣的老年男子,坐在板桌一侧的一张太师椅上,老年男子手中拿着一支旱烟袋,正自不住呼噜呼噜的吸着。
这老年男子脸上黝黑,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堂屋的左边,一张肮脏的挂历下面,摆放着一条长凳。
除此之外,便是右面墙壁一侧的一张松木板桌。
那松木板桌同样的肮脏。
岳小山看的不禁暗暗皱眉。
这屋子虽然宽敞,但是屋顶低矮,所以人进来以后,就会感到隐隐的有些憋闷的感觉。
整个屋子里面昏黄的蜡烛,肮脏的桌子,满脸黝黑的迟暮老者,看上去是那样的协调。
若是有人来到这里,画一副油画,一定能够让人惊艳不已。
只是现实生活之中,若是有人看到这样一幕场景,却一定会感到吃惊。
在这个手机都更新到了智能的时代,这一间屋子里面的每一个地方,似乎都和整个现代社会格格不入。
让人感到似乎回到了物资匮乏的年代。
沈星河也是有些吃惊,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内心里面的一丝丝不适。
白芷却似乎知道眼前这一切,只看她慢慢走到那黑衣老者跟前,看着黑衣老者,迟疑了一下,这才缓缓道:“鬼叔?”
那个黑衣老者慢慢抬起头,目光鹰隼一般望向白芷。
白芷似乎被那老者的目光所摄,身不由主的向后退出了两步。
黑衣老者忽然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道:“丫头,你当初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叫我的。”
白芷一阵放松,眼珠转了转,笑道:“那你说我是怎么叫你的?鬼叔。”
岳小山和沈星河都是心中一动:“原来这个人就是鬼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