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爷难堪的点头。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找个人问就一清二楚,他没必要遮掩。
之前千方百计的隐瞒那些事情,如今都被秦洸这个不长脑子的给抖落出来。
他们二房的脸面是彻底没有了。
唉,都是冤孽啊!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事到如今与其等着秦远来发落秦洸,还不如他自己先出手,至少还能留些体面。
“大哥,今日之事都是这个逆子无状,我也没那个脸替他求情。
只是若将这件事情闹大,孩子们就会成为下人们嘴里的谈资,府里这些孩子都长大了,还请大哥留些体面给他们,特别是如月,如今她正在养伤,此事不宜让更多人知道,具体如何实在不便当众说明。”
“还有云微,今日的事情是你哥哥混账,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不让你白白担了这委屈。”
秦云微倒是好奇他要怎么处理,“哦?二叔你如何要处理?”
只见秦二爷朝身后打了个手势,
“来人,将这逆子拖出去杖责二十,罚他半年的月钱。外加禁足一个月。”
秦洸也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还来不及叫屈就被捂住了嘴。
杖责二十?就是秦云微和秦远都觉得有些重了。
本来想着顶多让秦洸给她赔礼道歉,保证不再找她麻烦也就是了,谁还能说什么?
当众杖责可是极为不给秦洸脸面。
二叔这一下可真是处事公道,让人说不出意见来。
然后就真的看见二叔的人将秦洸拖下去了。
然后秦远发话“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倘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都散了吧!”
后来听说秦洸还真的实打实的挨了二十杖,都是由人抬着回去的。
连叫骂的声音都没有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秦云微趴在榻上由着紫苏给她检查身后的伤,果然有一片瘀青。
于是紫苏就那么动作轻柔的给她揉了揉。“嘶,轻点儿!”
紫苏不自觉放柔了手劲儿。
按着按着秦云微不自觉的想着今天的事情。
说实话,在这个家中她无意树敌,可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把二叔一家全得罪了,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着她往前走一样。
今日之事也是蹊跷,大哥哥怎么突然就会跑来找她算账?
按道理来说她和二婶被禁足的事情都不希望太张扬,自然不会想着这个时候去惹事。
再说二婶一向宝贝那个儿子,又怎么会让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找她算账?
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