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老家是鲁省人,幼时也不过是个小康家庭,但自从江南的父亲江正做包工头起家后,家里的条件就一直在直线上升。
先是农村小平房,再是城市小区房,然后是独栋小洋楼,最后就住上了各种别墅。
江正就只有高中学历,虽然做生意发了财,但他的头脑不足以支撑他管理整个公司,于是乎,打从江南读高一的时候,江正就已经在安排江南出过学工商管理的课程,但江南那时正值年少轻狂,很不听话地自己考到了魔都的财经大学。
江南从小就聪明,她完美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
上大学的时候,因为江南母亲早逝的缘故,江正迎娶了一个比自己小上十一岁的女人,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从上大学起,江南就再也没要过家里一分钱。
他大一接触股票,大二就直接玩上了杠杆,恰巧一波牛市,让他短时间内没有了缺钱的烦恼。
不顺心的江南,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经常性的的逛夜店酒吧。
方城记得,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
自己坐在酒吧吧台旁独自喝着洋酒,江南就坐在自己的右手边,而左手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就像是大学生的女生。
方城记得她的名字,叫陶果果,人如其名,是一个娃娃脸的小女生。
原本是相安无事的。
直到两个穿着皮衣的夜场小青年走到了陶果果旁边,尽管陶果果一直没有搭理两人,但两个小青年就是一直贴在她身旁,调戏她,打趣她。
语气很放荡,一听就知道是抱着‘我想睡你’的目的来的。
陶果果不厌其烦,找了个借口往厕所去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两个小青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药粉,倒进了陶果果留在吧台上的酒杯里。
陶果果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小青年已经离开了,便松了口气,坐会了自己的位置,她端起酒杯,正想品尝一下‘叛逆’的快感时。
“放下!”
江南的声音在方城耳边响起,方城心里有点好笑,毕竟原本这两个字应该是自己的台词才对。
陶果果有些疑惑地看着江南。
江南微抿嘴唇,淡淡道:“酒里被人下了药,别喝。”
陶果果顿时一楞,连忙放下了酒杯。
两个站在后面的小青年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肯定是江南坏了他们的好事,于是乎,他们走到江南旁边。
“别多管闲事,要不然劳资削了你。”
江南不以为意:“你试试?”
两个混迹于夜场的小青年顿时生了一肚子火,在酒吧,像陶果果这样的女生是不多见的,兄弟两个原本以为今天晚上能爽一把,谁知道江南横插一手,捣坏了兄弟两个的好事。
一个青年直接举起拳头,直接朝江南挥了过去。
江南是鲁省人,一米八二的身高,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掉衣服全是腱子肉的那种身材。
他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拳头,云淡风轻地拧了半圈。
咔嚓。
骨头关节脱臼发出的一个刺耳的声音。
青年的五官揪在一起,显得十分痛苦。
另一个青年见状,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匕首,趁着江南握住自己同伴的时候,狠狠地朝江南的背后刺了过去。
就在危机之时。
方城邦的一声放下酒杯,站起身,一脚揣在了那个拿匕首的青年的肚子上。
只听到痛叫一声,那个小青年直接倒在了地上,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一旁。
江南看了一眼匕首,又看了一眼方城,稍稍点了点头,像是表达谢意,方城微微一笑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你们有本事就在这等着,别走!”
两个青年抱在一起,灰溜溜地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