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立马做了决定,“那我们也去寒山寺。”
子桑白意味深长的道:“听闻寒山寺很灵验。”
苏北看了子桑白一眼,“什么灵验?”
子桑白拉长了声音,“姻缘,每年都有不少人去求姻缘。”
苏北教育子桑白,“这些东西怎么可以相信呢?”
“子虚乌有的东西,想要自己争取不就得了。”
说着,苏北停顿了一下,“再说了,我们之间,还需要求那份姻缘吗?”
这都多少世界了。
子桑白嘴角微弯,故作不知,“陛下的意思是?”
苏北翻了个白眼,“朕什么意思都没有,明天准备去寒山寺。”
子桑白也不为难苏北,说他会准备妥当。
不过明天一早,子桑白还是得入宫先上早朝。
第二天,子桑白都已经上完早朝了,苏北还没起床。
子桑白将苏北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轻声道:“陛下,该起床了。”
冷风灌进衣领,苏北冷的一哆嗦,往被子里钻,“什么时辰了?”
子桑白答非所问:“华微月与那周将军,都启程往寒山寺去了。”
苏北瞬间清醒了,“走走走,现在就走。”
子桑白眯了眯眼,靠近苏北,压迫感十足,“陛下倒是说说,是那华微月比臣有作用,还是那周将军比臣有作用,怎么臣一说他们,陛下便这般清醒了?”
苏北默默往后移了一些,“自然是算计他们有作用。”
这话说的巧妙,但子桑白可不满意,“所以臣便不重要了,是吗?”
苏北觉得,子桑白应该也去宫斗一下的。
他应道:“自然是重要的,国师比任何人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