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的这个女孩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中的是娜伽内卡的秘术蛇毒吧?”见尤里安点头,阿兹尔一脸‘果不其然’的解释道:
“娜伽内卡的毒无法是生命之水无法化解的!”
“无法化解?”听到这句话,尤里安不由得愣了愣,低头看了眼卡西奥佩娅又重新看向了阿兹尔。
“在恕瑞玛万年历史中有上百位飞升者,但娜伽内卡始终是其中十分特殊的一位。”
“在进行飞升仪式之前,她在帝国内以智慧著称,但在进行飞升仪式成为了蛇首天神后,她的性格便逐渐变得孤僻了起来,在帝国横遭灾祸之前的岁月里,她已经慢慢淡出了视野之外,离群索居,除了内瑟斯大学士外,她几乎不会与任何人沟通。”
“而这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承受了太阳之火后,那带着烈性毒素的神力。”
“在帝国内,生命之泉的力量几乎可以治愈一切,就连飞升之团的天神战士们若是遭受重伤,只要在这片水里疗养,不出三五年也可以痊愈。”
“但唯有娜伽内卡的毒,是就连天神们中了也无法彻底将其化解掉的。”
也因此,即使娜伽内卡在帝国内有着很老的资历,但依旧会被所有人不自觉排斥孤立的。”
缓缓将其中的缘由解释清楚,阿兹尔给出了最终的答案:
“所以,或许娜伽内卡的秘术毒素有化解的办法,但那个办法也仅仅只有她自己本人才会知晓了。”
听到这个答案,尤里安不由得脸色阴沉了下来。
但他心中也并没有因此而彻底绝望,因为他在与娜伽内卡的战斗中也被毒素侵蚀过,但那连生命之水也无法化解的毒却只能让他感觉到些微的麻痹感,
鲜活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在他心里,
即使阿兹尔不知道化解毒素的办法,也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索拉卡!她治好了锐雯,只要我把我的经历告诉她,她就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卡西奥佩娅!’
“况且!”就在尤里安沉默着细细思考之时,
以为他陷入消沉情绪中的阿兹尔突然开口:
“况且,就算生命之水的力量可以为她解毒,我也并不愿她的身体污染恕瑞玛最神圣的地方。”
“!”阿兹尔突然无情的话语让尤里安微微一愣,旋即脸色再次一沉:“为什么!”
“为什么?”无视了尤里安眼神中的不满,阿兹尔望着希维尔后背凝干的血痂目光中满是冷冰:
“这个叫做希维尔的女孩的致命伤来自后背中央,她受到的是匕首的刺伤而不是蕴含着神力的蛇毒。”
“况且作为恕瑞玛的天神,天神战士绝不可能违反恕瑞玛的铁律在未经审判前对太阳之血的后裔暗下杀手。”
“反倒是从那道伤口中,我感受到了你身边那个叫卡西奥佩娅的女人的气息。”
“年轻人,恕瑞玛的圣水是不论如何也不可能为伤害过太阳血脉的敌人疗伤的,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定要摄取她的灵魂丢入炼狱中来为鹰的后裔复仇!”
阿兹尔的声音中充满了冷厉与杀机,可尤里安却只能沉默无言。
事实上,在尤里安到达地宫看到逝去的希维尔致命匕首刺伤来自后背正中时,他就对探险队的遭遇有了些许猜测。
只不过,在另一段记忆的影响下,他本能的回避了那些,将所有的仇恨放到了复活的娜伽内卡身上。
可阿兹尔不加掩饰的话却直白的戳破了尤里安心中的侥幸,将一个冷酷的现实摆在了他的面前————
希维尔可能并非是死于娜伽内卡,而是死在卡西奥佩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