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在养养,在养养。
随手把小H扔到一旁,方子易无视屋檐下的节目组工作人员,拖着行李箱上楼。
悠闲,惬意。
说起来,而今城市的快节奏挤压的人喘不过气,多少人为了生活颠肺流离,放弃了安稳悠闲。
一杯茶、一本书、一个下午。
到点后自己做饭,早睡早起,远离烦恼。
现在都在讲回归自然,找寻真我。
或许,这档悠闲的综艺,真的会火。
“有人吗?”
刚刚放好行李,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喊声,方子易不由会心一笑:
“这妮子,来的挺快呀。”
院子里迪黎热巴环顾一圈,除了小H和两只花花,就只有面无表情的工人员。
“看来我是第一个到的,先把箱子搬上去。”
小美人嘻嘻一笑,身上的蓝白运动服拉链半开半合,身材妖娆,说不出来的青春动人。
略微吃力的拖着箱子上楼,迪黎热巴好似想到了什么,俏脸不满的嘀咕道:
“子易哥哥也真是的,昨天还说好了一起过来,今天人影都见不到。”
上到楼,热巴刚一抬头,就愣住了,明眸璀璨,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
“呀!子易哥哥,原来你在啊。”
“哼哼,我也是刚到。”
轻轻敲了敲热巴的小脑袋,方子易伸手接过行李箱。
嚯,真沉!
“热巴,你带了多少衣服啊,咱们只住一个星期,不是一年。”
“哪有,箱子里装的都是我老家的土特产。”热巴耳垂一红轻声反驳,连忙打开自己的卧室门,眼珠子一眼道:
“子易哥哥,咱们不是说好一起过来,为什么放我的鸽子?”
“热巴,这真不怪我!”方子易嘴里一抽,哭笑不得,只得解释道:
“早上接到节目组的电话,他们说让我们分别过来,这样更好录制大家进门的镜头。”
热巴不依,继续碎碎念:
“不行,你放我鸽子,要赔偿。”
这丫头,火气还挺大。
方子易无奈,只得帮她收拾房间做赔偿,并且说好,走的时候一起回杭城。
或许是因为一起参加的原因,迪黎热巴比较粘方子易,把他当哥哥看待。
这段时间在魔都戏剧学院,每天都要给他发信息,开心,不开心的,完全把方子易当倾诉的对像。
不一会,何炯和黄垒相聚到来,蘑菇屋四人组再次汇聚。
院子里,导演陈忠和笑眯眯看着凉席上的四人,指着河岸对面的菜地道:
“玉米没有了,接下来七天的计费方式送萝卜代替。”
“每天的萝卜按个头算,小的一块,大的两块。”
方子易一听就不干了,昨天姜雪炖了萝卜排骨汤,叨叨说菜涨价了,白萝卜都要两块一斤。
“导演,你这太抠了吧,现在市场上萝卜老贵了,一个萝卜最少也四五块钱啊。”
白眼一翻,陈忠和无语道:“我们是批发商,不是市场里的零售卖菜老板。”
“大的两块,小的一块,盖不还价。”
方子易四人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
有日子没见,老陈脾气渐长啊!
“我到是知道些。”何囧神秘一笑,看了眼自顾忙活的陈忠和,低声道:“老陈他儿媳妇这两天在医院,快要生了。
“估计是想念新生的宝宝,老陈这几天心神不宁,有些焦急也可以理解。”
缓缓点头,方子易和黄垒表示理解。
铃铃铃~!
客厅电话响起。
方子易一溜小跑过去,拿起电话道:
“喂,哪位。”
“蘑菇屋嘛?我是你们明天的客人,我要点菜。”电话那头话音难以分辨,明显是用了变声器。
“是的,这里蘑菇屋,请说。”出于礼貌,方子易微笑服务,点菜而已,又不要自己动手做饭。
“我要一个叫花鸡,一份梅干扣肉,还要.....。”
啪~!
方子易直接把电话挂了,黑着脸出了客厅。
叫花鸡,梅干扣肉,都是硬菜啊!
竟然还想要点第三个,给你惯得。
“子易,客人点得什么菜?”凉席上,何炯扭头看到方子易的黑脸,心里不由咯噔一声,难道又碰到天才贺那种滚刀肉。
“唉~!一份叫花鸡,一份梅干扣肉。”
“明天拔萝卜,手都要拔断了。”方子易苦着脸说道,他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拔过萝卜,小的还好拔,大的萝卜深入土里,是真的难拔。
“关键是他还想点第三道菜,这我能忍,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哈哈哈~!”
“没事,甭管来人是谁,是男是女,明天都给他弄到地里去拔萝卜。”
劈材、烧火、做饭、聊天、躺尸,大半天时间很快过去。
一夜无话。
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方子易从睡梦中醒来。
轻手轻脚起床,跑步,锻炼,然后喂小动物们。
小院子里,小H早早地起来了,撒了欢地到处跑动。
陈贺送来的点点在羊圈里“咩咩”叫着,时不时“噗噗”两声放着羊屁,混合的声音堪比开演唱会。
两位花花姑娘也咕咕叫唤不停,表示本鸡饿了,主人快来为我吃饭饭。
早饭过后!
热巴进行自己的独有的活动,洗衣服,洗内内。
凉亭凉席上,方子易、黄垒、何炯悠闲的喝着茶,时不时传来几声欢声笑语。
“好像有人来了。”
屋檐下蹲着搓衣服的热巴突然抬起头,侧耳倾听:“我好像听到行李箱轱辘跟地面摩擦的声音。”
方子易从凉席上起身,领着斧头向院门走去。
“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